盛一南斂眸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笑了一下。
籃子有兩個足球那般大小,上面鋪了一大半的桃花。
花匠女扶了一會,換站姿時,佯裝不小心摔倒,猛地推了梯子一把。
梯子有三米多高,盛一南站在頂部,如果摔下來,雙腳墜地不說,還可能有骨骼錯位的高風險。
梯子往地上倒,盛一南後背似乎長了眼睛,雙手抱著一根樹幹,長腿勾了梯子一下。
梯子直直往地上的人砸去。
花匠女為了演得逼真些,真的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幸宅樂活,梯子就往她身上砸來。
“啊……”她起身外跑,卻被梯子砸了到了背。
她護著腦袋,梯子砸到她胳膊上,一篇淤紅。
她疼得鬼哭狼嚎,罵盛一南想害命。
盛一南沒了摘桃花的心思,回了主樓。
畢竟是三秋園的人,她不便直接處理,給何玄白打電話。
最後,花匠女離開了何宅,一分醫藥賠償都沒拿到。
盛一南將摘下來的桃花摘成片,洗乾淨瀝水。
盛一南曬著桃花就去幹別的事情,一時間忘記曬了桃花。
傍晚的風有點大,正好何玄白回來,盛一南讓他趕上幫忙收桃花瓣。
好巧不巧,蒙今打電話讓何玄白去喝酒。
何玄白剛接了電話,樓頂傳來盛一南驚咋的聲音,他一步邁四階梯,往樓上走,“阿南,怎麼了?”
“你快點來幫忙收,桃花瓣都被風吹走了。”
何玄白哦了聲,對著話筒講話,“你叫袁野去,有急事先掛了。”
蒙今:“……”
想罵髒話。
蒙今沒叫袁野,喊了許西遇。
許西遇性格偏溫潤,像個君子,不擅長喝酒,“這種事,你應該喊袁野。”
“少提那狗賊。”
幼時蒙今跟袁野是打架打到大的,打了個架互相喊對方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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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兩人成年後,頂多拌嘴一下,沒打過架。
“怎麼了?”
蒙今不說話,往肚子裡幹酒,胃部火辣辣的。
許西遇覺得這樣子不行,出包廂打了個電話。
袁氏傳媒離這裡近,袁野飆車過來。
蒙今的酒量不錯,還沒醉,修長的十指撐在沙發上。
燈光淺淡,隱隱綽綽落在他身上,不知白襯衫的領口什麼時候開了兩顆,露出又野又性感的鎖骨。
此時,眼不是眼鼻孔不是鼻孔瞅著不遠處的袁野。
袁野還是那副樣子,放浪形骸,眼風一掃,又正點又邪氣。
他意識到有貓膩,“這氣氛,不對勁啊。”
他倒了杯酒,抿了一口,蒙今讓許西遇回去。
許西遇:“那你剛才喊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