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去看監控，猜測到底是誰扔得蜜蜂，浪費時間徒增煩惱。
似寶貝般親了親那蜜蜂竹細工。
處理好一切隱患，她才有心思去思考巫靈的話。
這隻蜜蜂還有瑕疵。
她仔細看了三遍，都沒有發現。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唯一能肯定的便是，巫靈是在考驗她。
“到底在哪裡呢？”
權蓉盯著蜜蜂看了兩個鍾，都沒發現。
巫靈沒有說具體時間，她不著急。
慢慢找，找到了再微調一下。
接下來的日子，就得全身心放在竹細工上。
事業道路前方有了光芒，盛一南的存在也沒讓她那般慪氣。
早晚有一天，她會光芒萬丈，吸引到何玄白的。
下午離18點還差四分鐘。
何玄白接到盛一南的電話。
“忙完了沒？”
“還沒，”何玄白摘了鼻樑上的防輻射眼鏡，“參加交流會怎麼樣了？”
盛一南不想提權蓉的事情，“挺好的，不過送給粉絲的第三份竹細工作品，得重新做。”
“為什麼？”他見過盛一南做那種手工品。
一根小小的鬍鬚，盛一南就能連續做五個小時，偶爾還不滿意，重新做。
“翅膀沒處理好，扔掉了，”其實，那個蜜蜂也不是完全不能修改，只是心情有點不大好。
意氣用事了。
何玄白腳尖一點地，旋轉椅子面向落地窗，京城最繁華的風景都收納於眸底。
“你今天要加班不？”
一直問這個，何玄白心裡有個猜測，不等他分析，對方就說，“我在你公司樓下，接你下班。”
……接你下班。
何玄白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有人跟他說接他下班。
心下動容，像是油鍋裡炸開的開口棗。
甜滋滋。
“我現在就下來。”
莫展進來送檔案，“何總這麼著急去哪？要我開車送你嗎？”
“不用，我女朋友來接我下班。”
莫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