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果菲家沒娶成媳婦,跟新娘家起了嫌隙,成了村裡村外茶飯後的笑話。
他家心裡記恨著盛一南跟何玄白,又怕被報復,只能忍氣吞聲。
得知煙花燙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以後都不能禍害姑娘了,唏噓之餘又有些幸災樂禍。
不少男人對盛一南心存幻想,見過聽過何玄白的狠勁後,都息了那點心思。
新娘水水來盛平家,神采奕奕,倒是比結婚時還要明豔動人。
她帶了一袋蘋果,一隻家養的雞蛋,還有一些土雞蛋,說要送給盛一南。
盛一南起初是不願意收的。
“如果沒有你,我就一直被矇在鼓裡,這般囂張出軌的男人,我也不指望婚後能待我好。我跟他也沒什麼感情,現在取消了婚宴,正好,我可以出去外面闖一下。”
闖不闖得出名堂不是最重要,等她年老後,回首望去,不覺得遺憾,便足夠。
水水好說歹說,才讓盛一南收下這些禮物。
離開前,她壓低聲音耳語,“那是我親自餵養長大的雞,很肥很有營養,你多吃點補身子,我看你有點瘦……將屁股養大些,以後結婚了,也好生養。”
農村有句老話,屁股大好生養。
盛一南還是第一次聽,嘴角微微抽搐……這屁股也能養大的?
而且,她子子孫孫都傳了那麼多代,真的不用生了。
她將這事告訴何玄白,“你會不會介意?”
幻族的孩子,都是隨母親家姓的。
“你的子孫就是我的子孫,”都是他播的種,高興還來不及,有啥好介意的?
末冬過去,現在村裡都是穿著春秋款的服裝。
盛一南也不例外,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針織上,邊上別了枚小雛菊,清新可人。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針織的衣領口,有點寬大。
“以後少穿些這麼寬大的衣服,容易走光。”
他個子高,稍微斂眸,便能瞅見她身前那影綽的溝壑,他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搭在他腰間的掌心,漸漸收緊。
滾燙的呼吸灑在她脖頸鎖骨處,癢得不行。
盛一南低頭看,額頭不小心跟他的額頭撞了一下,她擰了擰眉,“別人都不會靠我這麼近。”
她在外面,也會注意自己的形象,壓根不會走光。
也就只有他,敢探頭來看。
忘了說,何玄白現在在盛一南的閨房裡。
房間裡,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沁人心脾,他心情愉悅。
越相處尷尬的人,越愛找話題聊;熟悉的人,就是坐在一起,幾個鐘不說話,都覺得很舒坦。
盛一南手癢,開了一局遊戲,這局的大佬有點多,好不容易進入決賽圈,正準備攻打敵方,何玄白就過來,低頭親在她左邊鎖骨處。
“你幹嘛?”
“剛才就想親你了,”他說得理直氣壯,“你不回應我一下?”
“等我打完這局……唔……”
這遊戲最終還是沒打成,何玄白將她渾身的注意力勾走了。
“你別逼我辦你!”
何玄白:“……你是不是拿錯了劇本?”
盛一南眨了眨眼,顯然沒反應過來,“嗯?”
何玄白將人反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