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看了一眼,男人氣場太強,不敢多看。
同時,男人也長得很俊美,一眼便能深記。
只知道,恩人姓蒙。
思緒拉回,“吱啦”一聲。
原本嫻和的悠揚曲調,被刺耳之音斬斷。
盛平手一抖,差點被刀片割傷手。
盛一南將竹子攬到自己身邊,“你去忙自己的,我自己來。”
盛平詫異盛姣姣的不對勁,“怎麼了?”
“沒事,就走神了。”
那段難堪的飯局記憶,盛姣姣沒對任何人提過,連郭瑩娜都不知道。
“姣姣,你難得這麼久才回一趟家,好好休息,別想太多,總會好的。”
“嗯。”
她這些年讀的書,也沒餵狗。
知道什麼叫天道酬勤,也不認命過,私底下做了些原創曲譜和音樂cd,寄給別的公司看。
要麼被別有用心的人佔為己用,就是被公司的人發現扣下,給予嚴厲懲罰。
她心裡有些遺憾。
原來,恩人看得很準。
報恩都是假的。
縱然再有音樂天賦,她也出不了人頭地。
天氣時明時暗,屋內的光線不大好,盛一南將竹子搬到外面的亭子裡。
她總愛折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子孫們已經習以為常。
盛一南戴著圍裙和手套,拿著鋒利的刀鏟,將砍成一節節的竹子削片。
福桃好奇,圍過來。
空氣裡的竹沫塵子鑽入鼻腔,嗆得它直打噴嚏。
盛一南只當它嫌冷,立馬從屋裡拿出小裙子,尾巴套,腳套,給福桃穿上。
福桃一身又厚又軟的毛,本來就剛剛好,穿上各種編織毛衣,整條狗熱得直吐舌頭。
沒辦法,女主人的愛總是那般沉重。
馬上就要過年,很多務工回鄉的人,都帶回了自家的狗。
福桃長得高大帥氣,它不喜歡跟那些“裝腔作勢”,自詡品種高貴的狗玩。
不是它自戀,論血統的純正,在場的都是辣雞。
倒是跟那些田園犬打成一片。
別人家的男朋友出差,女朋友特別粘人,要行蹤要拍照要查崗要甜言蜜語。
何玄白家的,就一句“注意安全”,沒了。
何玄白也會問盛一南在鹹蛋村幹什麼,得到的回答都很籠統。
無法得到滿足的何玄白就問許教教:【你那邊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