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朋友本事不小,也能弄到些“特別”的訊息。
他沒有跟蹤的怪癖,只是很愛很愛而已。
曾經失去過,再次找回來,必須花更多的細心和謹慎,珍惜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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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人很多。
兩人十指相扣。
“除了腰部,還有其他傷口?”何玄白壓低聲音,反覆詢問。
“只有這個,”盛一南仰頭看他,“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怕你傷在私密的地方,害羞不敢說。”
盛一南:“……”
給盛一南看傷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醫生。
盛一南的腰部,有塊嬰兒拳頭大小的淤青,跟周圍白嫩的面板相比,特別猙獰。
醫生檢查一番,正要說話,何玄白就急著問起來,“是不是很嚴重?有沒有傷到腸胃腎部?多久才能好?”
醫生原本冷冰冰的面孔,有了些溫度,“沒什麼大礙,擦幾天藥酒就行,如果擔心,可以去照個ct片。”
盛一南不想去,為了讓何玄白放心,還是去照了ct片。
在放射科門口排隊時,碰到了一對老年夫婦。
老奶奶一直捂著胸口,雖然強忍著著痛意,還是看得出不舒服。
老爺爺急得團團轉,扶著她坐在一邊的座位上,駝著背跟她說了幾句話。
嗓音粗啞,裡面有痰。
放射科門外場很寬闊。
老爺爺哼著小調,跳了一支舞。
盛一南看過,那是一個民族的舞蹈,小調哼的是《一生熾愛》。
老爺爺身高一米七多,給人羸弱之感,跳舞時,縱然步子有些蹣跚,卻充滿了熱情。
略顯渾濁的藍眼,此刻有了光。
他的光照在座位上的老奶奶。
老奶奶笑了,笑出了眼淚,佈滿皺紋的臉燦爛成一朵菊花。
醫院的護士叫號,扶起老奶奶,“你先生跳的舞真好看。”
老奶奶摸了把眼角的淚,笑罵,“早看膩了,跳了五十多年,”也嫁給他五十多年了。
只是那笑容,哪有膩的意思?
盛一南拉緊何玄白的手,“我們也要像他們那般。”
那般熾愛,那般溫暖。
何玄白自然懂她的意思,心裡感動滿滿,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看來,我得立馬學起那民族舞來。”
“也可以,你跳舞肯定很帥。”
何玄白要是有尾巴,指定要翹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