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才輪到他發言,不抱希望地說了幾種野花。
那些野花的生命力比較頑強些。
小祖宗就是小祖宗,膽子就是特別大,選了最難養的,“我要養蝴蝶蘭,這個好看,寓意高潔清雅。”
何玄白額頭青筋凸起,特別頭疼。
她眼睛特別好看,裡面水光瀲灩,望著他時,半是春水半染秋,偏生有些嫵媚,“你覺得不好嗎?”
“……好。”
看來,他得要上點心幫忙了。
盛一南靈光一現,想到些事情,“對了,我之前送你的非洲茉莉呢?”
何玄白頭皮發麻,“在隨風居里。”
早就死了。
“之前送給你時,有點黃葉,有沒有養好?長高了嗎?”
“嗯,還好,”何玄白小聲敷衍。
千萬別說想看。
“我現在能過去看看嗎?”正好將餘下的烤魚給福桃吃。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何玄白石化,支支吾吾的模樣像極了渣男。
盛一南敏銳地察覺不對勁,“你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聲音明明很輕柔,卻有種揪賊的咄咄感。
從來沒慫過的何玄白,立馬慫了,“之前聯合烤肉時,我以為你喜歡別人,一時生氣將茉莉從二樓甩下去,死了。”
當時也不是故意的,茉莉掉下一樓時,他挺捨不得的。
他模樣是少見的乖。
盛一南起身。
何玄白以為她要走,立馬從背後摟著她細腰,像犯了錯可憐兮兮的福桃,下巴抵在她頭頂上。
“阿南別生氣,你怎麼罰我都行,別跟我置氣。”
盛一南抽出他的手,離開他的懷抱,這讓何玄白一顆心猛然下沉。
他的戀情不到兩個月,就要夭折了?
下一秒柳暗花明,峰迴路轉。
盛一南正面抱著他,仰頭看著他,“你又不是故意的,我生什麼氣?”
他吃醋,那代表著他喜歡自己。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也不大記得了。
唯一能肯定的便是,不是一見鍾情。
第一次見到她時,是在天族,當時的確被這國色芳華容顏驚豔到,但談不上喜歡。
什麼時候對她上心?
她生活恣意,身上有著釋放不完的小太陽,不虛偽,純粹乾淨得令人羨慕。
她膽子特別大,敢去他田裡偷菜,敢在他頭上撒野……也愛闖禍,時常讓他頭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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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雙向性的,單方面的付出絕對不會如此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