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許教教全程耷拉著臉。
爬了三百多臺階,膝蓋處的褲子都被磨爛了。
寒風從褲洞裡灌入,凍得他牙齒打顫個不停。
那張白嫩的臉蛋,搭配冷萌的表情,莫名有喜感。
何玄白的情況與他恰恰相反。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檢視手中那錦囊。
越看,越精神抖擻。
平安符,圖的是吉利。
方丈說了,心誠則靈。
透過後視鏡,許教教覺得那紅色的錦囊鍍了金,哦,不,是鑲了鑽。
離開山頂明月闊時,他老闆,眼睛都沒眨一下,給寺廟捐了兩千萬。
回到隨風居,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何玄白將錦囊妥善放好,洗完澡進了書房。
翌日。
吃完早餐,許教教表示要去拿快遞,問何玄白有沒有快遞,他可以順便拿回來。
男人低頭喝粥,修長的手指握著調羹,優雅從容,“有人送上門,為什麼要去店裡取?”
怎麼可能?
許教教跟他解釋,“村裡的快遞驛站哪裡比得上大城市的?我都問了,這裡的快遞要去店裡取,否則,就退貨。”
語落,外面響起敲門聲。
“何先生,有快遞。”
然後,許教教看著一個女的指揮一個男的,將快遞搬運進來。
許教教很生氣,“憑什麼別人可以不用去快遞站點拿?”
那女的瞟了何玄白一眼,有些羞赧,看向許教教時,面色又恢復清冷。
“我們驛站的服務是有差別的,長得帥的享有免費送快遞到家的綠色通道。”
許教教:“……”
啊,這該死的世界。
哎,這看臉的時代。
……
盛一南喜歡在院子裡看書和編織。
盛平和康雯便砍了頂好的木材,在院子裡搭建了一個小亭子。
斜坡屋頂,四面鏤空,掛了垂直感極佳的透明窗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