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蹙眉,“老何怎麼了?你還有心情笑?”
袁野不僅有心情笑,還不慌不忙掏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用下巴指了指科室,“他在裡面。”
這些人都是人精。
如果真出了事,怎麼不是在手術室?
懸在嗓子眼的心落下來,蒙今修長的食指從劍眉劃過,笑得猥瑣,“老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科室的門沒關緊,這些話都飄了進去。
“你過來。”
坐在病床上,被人擦藥的何玄白朝蒙今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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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今有種不好的預感,磨蹭挪過去。
何玄白抓起床頭櫃的花,往他頭上砸去。
“讀書時讓你多在文學上花點功夫,也不至於如今連科室的名字也看不懂。”
“嗷!你輕點——你就臉上擦了點皮,還大動干戈來醫院?你是被人下了降頭嗎?”
不愧是做玻璃的,硬!
其他人死命地在憋笑。
醫生已經離開。
“你懂什麼?”何玄白扔了手中的花,用鏡子照臉。
袁野一副他懂的模樣,“他家那位,是個顏狗。”
眾人恍然大悟。
說來也奇怪,他們自幼穿一條褲衩長大,見證著彼此的糗事和榮耀,從沒見何玄白跟人談戀愛。
成年的慶祝典禮上,他喝得爛醉,抱著花瓶自言自語。
什麼修幻三千年也修不來一個她。
如果重回當年,他說什麼也不會聽父母的話,下凡歷練。
他將魔戒損壞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怪他等等……
那時的他們,只當何玄白鬍言亂語,還笑話說他竟然還有如此酸牙的情結。
隨著年齡的增長。
何玄白養狗,種桃樹……建了一座復古風的三秋園。
每年,全世界最頂級的女式服裝和用品湧入園裡。
日復日,年復年,歲歲年年從不曾變。
他們便知,這是魔怔了。
袁野表示歉意,“何哥兒,改日我再請你吃飯,跟你道個歉。”
“算了,以後咱們少聯絡。”
袁野:“???”
“我家阿南不喜歡我跟渣男走得近,會染上不良習慣。”
袁渣男:“……”
行吧,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