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桃被哄得高興,叫起來,聲音響亮。
何玄白嚴肅喚了聲福桃,福桃立馬乖乖坐在地毯上。
還委屈地眨了眨眼睛。
盛一南側頭望了何玄白一眼,“你怎麼這麼兇?它只是條狗子。”
何玄白:“……”這隻狗要清蒸還是紅燒?
然而,盛一南跟福桃只影片了十分多鐘,盛山荇就找了過來。
人走後。
何玄白單手抵在下巴,思忖要不要將福桃接過來這裡。
又擔心這條狗會跟他爭寵。
仙桃店第一天開張,生意興隆,但還是有些虧本。
這點小錢對何玄白來說,根本不是事。
他在瀏覽朋友圈。
每天處理完工作,翻盛一南的朋友圈已經成為習慣。
她的朋友圈都是那隻小倉鼠。
之前畫風是拽酷拽酷的,最近幾天的畫風急轉。
今天發了個傷心??的圖片。
何玄白心底一緊,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情,立馬跑過去隔壁。
院子裡,盛一南正蹲在一顆梧桐樹下,填著土坑,神情悲傷。
“怎麼了?”
“我家苗條死了,死不瞑目。”
苗條就是她養的那隻小倉鼠,別以為長得苗條,是隻胖鼠。
“前幾天不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死了?”
“我之前貪涼,開了很低的溫度,苗條被凍感冒了,”這裡又沒動物醫生,“康雯看我難受,就買了點老鼠藥,說試試看能不能吃好。”
“我當時想著人感冒吃感冒藥,老鼠病了就吃老鼠藥。”
“所以?”
“我就往苗條碗裡放了老鼠藥。”
何玄白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我有個朋友是賣寵物的,要不,我讓他送你一隻?”
他的確有個發小,家裡是搞養殖的。
盛一南搖搖頭,“算了,不養了。”
不是怕生死離別,而是怕自己成為殺手。
何玄白主動給她埋葬苗條。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中指割傷了,沁出一道鮮紅的血。
盛一南哎了聲,轉身往家裡走,“我去給你找個創口貼。”
她種菜要挖土,老是割傷手指,所以網購了很多創口貼。
不出兩分鐘,她出來,將創口貼遞給他。
男人紋絲不動,找了個很不要臉的藉口,“我沒用過這東西,不會用。”
“手伸出來,”盛一南在他中指上貼了個小碎花的創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