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先人為了躲避戰亂,才聚集在這裡繁衍後代。
盛一南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瞅了她一眼,繞開她。
“喂!我跟你說話呢,”直髮女子用身子攔在她前面,分貝拔高,“你聽到沒有?我都聽說了,你故意被蛇咬,就是想要勾搭方晨哥,你跟他是不會有結果的,噁心!”
盛一南啪的一聲放下快遞,“你誰?”
印象裡,都沒有見過這個女的。
這句話落在直髮女子心裡,那邊是挑釁。
她挺直腰桿,神情倨傲,“我是鹹蛋村那一屆唯一的大學生盛秋秋,就是你家以前的隔壁鄰居。”
張芬芳的女兒。
盛一南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張芬芳不用正眼瞧自己。
她滿不在乎哦了句,輕飄飄懟一句,“管我什麼事?”
提起快遞走了。
盛秋秋一口悶氣憋在胸口,狠狠踹了一腳地上的石頭。
她穿的是涼鞋,腳趾頭被踹出了血,疼得她眼淚都飈了出來。
正準備回去,瞅見兩個男人朝盛一南走了過去。
帶頭的那名男子長得真是絕色。
她從沒見過這麼薄華瀲灩的男人,一時間看走了神。
何玄白跟盛一南打了聲招呼。
身後的許教教得到眼神示意,立馬給盛一南提快遞。
盛一南後退一步。
何玄白跟她解釋,“這是我的保鏢許嬌嬌。”
走在前面的大塊頭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糾正,“老闆,是許教教。”
何玄白泰然自若,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盛一南身上,“現在正午的氣溫還高,可以等傍晚再去拿快遞。”
現在他還沒有資格,幫她去拿快遞。
盛一南打了傘,看看何玄白,又瞅瞅許教教。
何玄白好像知道她在思考什麼,進入傘下,“許教教就喜歡曬太陽,一天不曬就滲得慌。”
前面的許教教不小心崴了腳,身子晃了一下。
跟盛一南撐一把傘,何玄白嘴角止不住上揚,覷了眼前面的人,“你看他,就是需要多鍛鍊。”
許教教:“……”
你瞅瞅,這是人說的話嗎?
同撐一把傘,盛一南才發現,這男人長得真的很高,她穿平底鞋,勉強到他肩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