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解釋:“這位小姐,我們是好人,不是碰瓷的。”
哪個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好人?
盛一南上次被坑得有陰影了,並不打算過多周旋,“山荇,咱們回家。”
盛山荇雲裡霧裡,細細打量何玄白,“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我想起來了,”不等盛一南說完,他恍然大悟,“之前咱們做紙紮時,就是找了他的臉。”
這孩子的嗓門咋這麼大?
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紙紮人,但盛一南作為“最終享受者”,還是有點尷尬,輕輕咳嗽一聲,“是嗎?我不記得了。”
“上星期你還說他長得秀色可餐,這麼快就忘了……”
盛一南氣急敗壞,“你閉嘴!”
何玄白聽懂了,原來她有關注自己。
還喜歡他的臉。
莫展覺得有點中暑,否則,怎麼會眼花看見大boss上揚的嘴角?
盛一南三步做兩步往盛家回去。
何玄白仗著腿長,追上去,“盛小姐,我們是來考古的,天氣炎熱,能不能討點水喝?”
想去她家看看;
想親眼看一下她的生活環境;
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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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一南對陌生人還是有一定的戒備,指了指村口的幸福河,“那個水可以喝。”
何玄白抿了抿唇,“我剛才看見有人在那條河裡洗衣服。”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盛山荇扯了扯盛一南的衣袖,熱心滾燙,“小祖宗,喝個水而已,又不要錢。”
“他們穿著打扮不凡,看見那腕錶沒?一個就要四百多萬,還是限量版的,這麼有錢,為什麼來咱們家討水喝?”
盛山荇一陣唏噓,還是小祖宗想得周到。
何玄白就這麼望著她,也不說話。
男人長了雙瑞鳳眼,似笑非笑,不娘氣,特別有韻味。
顏狗哪頂得住啊?
“算了,”盛一南開啟袋子,從裡面摸出一顆桃子,遞過去,“這桃子果汁多,解渴。”
這眼神,挺不捨的。
何玄白接了桃子,瞅了眼莫展,“這是我的助理。”
意思很明顯,助理也要。
盛一南挑了個看著較小的桃子,遞過去。
“謝謝。”
莫展伸手去接,何玄白搶先一步接走了,“我幫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