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清遠欲言又止，倏然又發了瘋的用手錘自己的頭，然後一把撈起床上像個破布一樣的顧妤，緊緊的抱在懷裡：“小魚兒，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可是下午看到他對你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沒事，我沒怪你……”
那以後，葉清遠加班的越來越頻繁了，也越來越有錢了。
她們也終於從那間隔音特別不好的屋子搬了出去，住上了小套間。
有一天晚上，葉清遠又一次和顧妤提起這個問題，這一次的語氣，沒有了絲毫的壓抑，反而有點雀躍。
“小魚兒，今天他又問我什麼東西可以換我身邊這個女人，你猜我怎麼回答的？”
“你怎麼回答的？”那時候，她還帶著一絲絲僥倖，一樣葉清遠又一次的欲言又止。
這一次，他沒有，而是直接大笑著說：“我說，只要你把你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我就把我我身邊的女人給你……”
這一刻，她心涼了：“所以，他同意了？”
“是啊？你說他是不是傻啊？他的這些東西，要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你呢……嗯……”葉清遠死死掐著顧妤的下巴，看起來是笑著的，實際眼淚早就模糊了眼眶：“顧妤，你說為什麼她偏偏就看上了你呢？你說我是不是終於不用要死要活的加班，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她沒有說話，她無話可說……
那天夜裡，外面雷雨交加，她鞋都沒穿就離開了那個心理上不屬於她的家。
“小魚兒。”劉濤宴像是知道一樣，打著傘在不遠處等著，臉上一臉焦急。
“你來看我笑話嗎？”她扯了嘴角，聲音裡滿滿的都是自嘲。
“不，我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擔心我會死纏爛打還是擔心我會跳樓？”
“我……”
“劉總真慷慨啊，寧願一無所有也要要我這個biao子啊……”顧妤仰著頭，突然感謝著雨下的大，足夠讓她清醒。
“小魚兒……”
“你也喜歡這個綽號啊？聽起來不諷刺嗎？”
“我……”
“好了，來都來了，要一起吃頓麻辣燙嗎？”
那天后來，顧妤一身溼淋淋的，吃了一大碗變態辣的麻辣燙，一邊吃一邊哭，一邊吃一邊哭。眼淚就像是斷掉的珍珠項鍊。
之後，沒過多久，她就被葉清遠親手送到了劉濤宴家裡，那天陽光很好，真的很好。
她仰著頭，試圖讓陽光灼傷自己的眼睛，瞎了，或許更好……
吃完麻辣燙，正準備出門，蘇小陽的手機就響了。
“喂？”
“你在哪裡？”找了一圈沒找到蘇小陽，寵妻狂魔有點焦慮。
“我和媽在吃麻辣燙。”蘇小陽如是說：“這家超級好吃的，你要不要吃？”
“我不要吃，外面的東西髒。你快點回來。”
“馬上就回來了，你看你兒子都沒粘著我，你怎麼很你兒子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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