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慣了,這邊感覺出來了,已經叫他名字了,也是很看不慣了。不過葉辰溪這把是預言家,也不怕蘇小陽踩,再一個,他昨天晚上驗的就是蘇小陽,他大致也知道蘇小陽是什麼牌了。
“我這邊是個平民身份,橫豎都是抗推的,不多說了,等下又說我滑水了,過……”
言多必失,葉辰溪覺得,還是不要說太多話比較好。適當解釋一下就可以了。
劉一一呢,這把是個平民,因此也很乖,也沒有滑水,只是:“昨晚是平安夜,那麼女巫自救的話可以出來了,如果不是自救,就藏好點,過……”
任安然是女巫,昨天晚上他救的劉一一,其實根據這一條資訊,就可以得出很多資訊,不過他沒有說,而是聽話的過了。
後面的人也都選擇過,這一把,所有人都放棄投票,進入天黑。
第三天早上,劉一一又死了!
她鬱悶了:“任安然,神她媽是不是你刀的我?”
“不是我,第一晚狼人要殺你還是我救的你呢。”任安然忙解釋,玩個遊戲而已,他不知道自己激動個什麼勁!
“我知道是誰了?”玩多了這個遊戲,十人場幾乎可以盲推,不過她話也沒來得及說,直接被蘇小光叱了回去:“禁止場外。”
場外是狼人殺的一個專業術語,大概就是不在遊戲裡面的人不能發出任何影響遊戲程序的聲響之類。
遊戲規則什麼的,還是要遵守的,很不平衡,劉一一還是乖乖閉了嘴,現在她就期待在場稍微會玩一點的葉辰溪帶帶節奏了。
“第一天晚上我救了一一,我是女巫。”因為都說了身份了,任從容也就不藏著了,也沒什麼意思,這一輪總要票人出去的。
“我是獵人,誰懟我喲懟誰,我說了啊。”蘇小陽也爆出身份,這個身份穩的,只要女巫不毒她,她飛的起。
“預言家是誰?”葉成蹊問,顯得有些積極。
在狼人殺裡面,沒有明確身份的人問這個問題,十有八九是會被懷疑的,葉成蹊自然是。
不過他不是特別會玩,因而免除了一些懷疑。
“我想聽一下舅舅舅媽的發言。”葉辰溪這邊,第一懷疑物件就是劉父劉母。
任安然若是女巫的話,那麼會第一選擇刀劉一一的就只有他們。
“我是村民牌,什麼身份都沒有的那種。”劉父倒,表情還算簡潔,如果沒有隱藏應該就是村民了。
“我也是村民。”到了劉母這邊,劉母就有點支支吾吾了。他大概也分析出來了。
“葉辰溪你什麼身份?”一直問著問那的,蘇小陽表示公了。
“我村民啊。”現線上索太少,他不想暴露自己。
但也是這樣,蘇小陽極度懷疑他:“我覺得你是狼人,你求生欲特別強,話也特別多!”
“我不是狼人!”
反正她也不能證明,也就隨了葉辰溪怎麼說了:“有預言家嗎?發兩個金水。”
“預言家在不在,現在不出來下把出來當狼打了啊!”蘇小陽揚聲道,弄的預言家葉辰溪很是無奈,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只能和蘇小陽分析:“女巫的解藥用完了,預言家出來就必死無疑了,現在場上還有三狼,你這樣好人會輸的!”
“發兩個金水就不會了啊,這樣三個神,兩個金水,確認了五個身份了。”
這數學,體育老師教的吧:“那金水就是神職位呢,或者是死了的一一,剩下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