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才算正式的,算一路走來的的一個小的加油站:“剛開始的時候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也是抱有一些特殊目的,一輩子的事情,儀式感還是很重要。”
當然,他也想給蘇小陽自己有的一切,也想告訴全世界,這個女人,是他老婆,是他兒子的母親……
告訴全世界,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不是網路上所說的那些不堪,那些亂七八糟的上位史。
“求婚都不跪的嗎。”太草率了,她想答應的,到至少也要意思一下吧。
“是啊,葉少,你求婚都不跪的嗎?”事佬劉一一拿著一把氫氣球從暗處出來,搞事的笑著:“我們小陽智商就這樣了,這輩子就栽你手上了,你意思意思一下讓她風光一回不行嗎?”
“是啊,小西哥哥,我姐手都要麻了!”一直喪喪的蘇小光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心情是鮮有的好。
單膝跪地,自然是有的,戒指也是有的……
葉辰溪講手從後面拿出來,手裡儼然是一直沒有來得及給蘇小陽的那個戒指,和她項鍊配套的那個。
如今她終於見到了,許是鑽石太耀眼了把,她的眼睛酸澀了起來,霎時間,便蓄滿了淚水……
葉辰溪嫣然閒著,左邊的膝蓋漸漸彎下去,最終磕到一塵不染的地板上。
他抬手,將戒指伸到蘇小陽面前:“聽說姑娘治家有方,在下可否用餘生聞其詳?”
“多謝公子厚愛,小女恭敬不如從命了。”話畢,她眼眶裡面的眼淚奪眶而出。
頓時像決堤的江海,一發不可收拾。
明明做好了一輩子的準備,但當某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跪忍不住感動。
將戒指輕輕的套在蘇小陽的無名指上,好比套住了蘇小陽整個人生以及自己的整個人生。
他起身,將哭的梨花帶雨的某人帶入懷中,緊緊的抱住:“你好啊,葉夫人。”
“你好啊,葉先生。”蘇小陽破涕為笑,回手將葉辰溪也抱的很緊。
遠處飛來象徵幸福的白紗,穩穩地在兩人頭頂降落,將兩人罩在幸福裡面……
白紗裡面,幸福的人兒,吻的忘我。
“好了,撒花撒花,新婚新氣象,送入洞房送入洞房。”事佬劉一一出聲,打斷纏綿的兩人。
屋裡還有其他人,後知後覺的蘇小陽紅了臉,將頭埋在葉辰溪懷裡。
“我還有一個東西給你。”這邊葉辰溪,完全不受影響,繼續說。
“什麼東西啊?”
“你跟我來……”葉辰溪一隻手牽著蘇小陽,一隻手扯過頭紗,帶著蘇小陽往外面走去。
海浪拍著沙灘,海平面上悠悠升起了無數只孔明燈,所有的上面都只有一個字好。
這個好字梗,也是蘇小陽小時侯玩過的一個,那個時候的蘇小陽,孤獨又開朗。
白天活潑的像個什麼似的,一到晚上總是一言不發的坐在屋頂上。
有時候蘇小陽就會在屋頂上,一邊哭一邊抹眼淚。真的悲觀的人,往往是那些表面上特別樂觀的人。
蘇小陽,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在葉辰溪心裡留下了一個不一樣的形象。儘管,那個時候他還不太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