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的早,因此蘇小陽今天也起的早。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給藍白的房間添暖黃,讓人舒服安心極了。
她翻了一個身子,手不經意打在葉辰溪身。
睡夢的他,好像也在為什麼事情而煩惱,眉頭緊鎖。
蘇小陽試圖伸手去撫平葉辰溪緊蹙的眉頭,後知後覺發現一個問題。
昨天夜裡她好像是在天台睡著的,起來到了臥室,是葉辰溪抱她下來的嗎?
那他的腿?
她有點憎恨自己為啥一點都不省心。
“小陽。”葉辰溪在睡夢喚了她的名字,她很是欣慰,卻發覺葉辰溪大汗淋漓了起來。
“我一定會變成強者的直到她們都不能親看我。”夢的葉辰溪咬牙切齒,轉而又是一陣無助:“不要,求求你們了……”
尖銳的叫聲,久久不能平靜,一隻在旁邊的蘇小陽心都揪成抓機書屋了
誰能告訴她,葉辰溪到底經歷了什麼。不然怎麼會如此無助……
“辰溪”她伸手輕撫葉辰溪的後背,試圖安慰他。
葉辰溪終於還是漸漸冷靜下來了,醒來的時候看到蘇小陽,倏的摟緊了蘇小陽,緊到幾乎要壓進骨子裡
他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抱著蘇小陽,被汗沁透的衣服貼在她的衣服,不多時,兩人的衣服都潤了起來。
“做噩夢了嗎?”她輕聲問,怕驚擾到葉辰溪。
葉辰溪將臉埋在她脖子裡,貪婪的吸著她身的馨香。
久久,他才抬頭,挫敗的問:“我為什麼總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只要不神方面的藥物,會失常,會神經衰弱做噩夢。
他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了,不想像個癮君子一般活著,也不想像個神經病一般在蘇小陽身邊
“沒事的,我也經常會做噩夢,醒來能忘記了。”蘇小陽繼續安慰著他,儘管她對葉辰溪適才的夢境有些好。
“小陽,你知道嗎,有個時候我不知道自己留下你是對是錯,我怕嚇到你,更怕失去你。”所以他幾乎是糾結的活著。
想起之前葉辰溪住院時蘇小陽聽到的新聞,她心裡也是無限神傷,回家找個機會好好問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儘管和大家隔了一個夢境,葉辰溪出來的時候其他人也幾乎是剛剛出來。
葉成蹊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擔憂問:“辰溪,你怎麼了?臉色真的難看?”
“沒什麼,是沒睡好。”他隨意說,沒發打算告訴第三人他做噩夢的事情。
葉成蹊怎會不知:“如果熬不住吃藥,身體是自己的。”
“我可以的”正是深諳身體是自己的,葉辰溪才覺得自己更加要好好的,不為自己也為蘇小陽和其他在乎自己的人。
“別逞強,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告訴我。”
“會的。”葉辰溪斂了眼色,讓從屋裡出來的顧妤不必要發現太不正常。
說好買一些東西一起出門,一行人乾脆去了外面吃早餐,容易要會友,葉成蹊要和任從容一起。說是一行人,其實也是八個而已。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村裡吃穿用度都不短缺,顧妤也是挑了一些村裡難見的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