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沒這麼兇的。”恰巧珍妮路過,給了葉辰溪一個挑釁的眼神。
“那是因為我只對人有脾氣。”
本來工藤清夢都快生氣了,聽到葉辰溪的話又滿血復活:“嚶嚶嚶,葉君,原來你會好聽的話啊。”
真的是激動了,工藤清夢日語都出來了。
“我只對聽不懂人話的人好聽的,希望她們不要氣餒,好好進化。”
草,還能更絕一點嗎?工藤清夢都同情珍妮了。
不過珍妮中文不好,直接過濾了:“別得意,你總會是我的手下敗將的。”
“走著瞧。”葉辰溪將挑釁還給珍妮,自顧自去其他地方,和其他人打招呼。
大廳內的燈光突然熄滅,聚光燈隔了三秒才亮。
“啊……”隨著一聲尖叫,本來和聚光燈一起上臺的葉清遠被堵在了路口。
珍妮面前,是慕容萱儲存完好的屍身,如今正懸掛在空中,像一個傀儡娃娃。
慕容萱在場的人基本都是認識的,儘管如此,還是嚇得節節敗退。
葉清遠的臉黑了又青:“文傑,你去查一下是誰幹的!”
搞事情!他的大壽居然弄這麼不吉利的事情。
慕容蒔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看到空中懸掛的慕容萱的遺體,氣的一拳打在葉辰溪臉上:“你給我一個交代我信了,現在這是什麼?萱萱屍骨未寒,你卻把她的屍身拿來做你所謂的惡作劇?”
葉辰溪沒有閃躲,嘴角流出了鮮血,他甚至都沒有擦拭:“我我一概不知,你信嗎?”
“我不信,葉辰溪,我告訴你,從這一刻起,你的所有話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慕容蒔推開毫無防備的葉辰溪。
心疼的幫慕容萱接著繩子:“萱萱,哥哥帶你回家,不要待在這個不屬於你的地方了。”
這麼多了,慕容萱的屍體已經軟了下來,比在世的時候更加柔軟,可卻是沒有溫度的。
慕容蒔輕輕的公主抱起慕容萱,朝外面走去之前還不忘剮了一眼葉辰溪。
“少爺……”若風試圖想上前和慕容蒔解釋,葉辰溪伸手擋住了他:“今晚上的事情有些蹊蹺,你先去調查一下這個。”
對於慕容蒔的怨懟,他不反抗。
慕容蒔離開,一個插曲結束,氣氛卻冷了下來,葉清遠也不弄那些虛的了,直接走上主持臺:“今是鄙人六十歲生日,謝謝大家屈駕前來。備了薄酒,大家盡興。”
完,他就被攙扶著走下來,徑直走到了葉辰溪旁邊。
上下打量了一番葉辰溪的穿著,葉清遠才開口:“不管今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你都脫不了干係!”
穿一身黑,奔喪嗎?
“那父親大人打算怎樣責罰我呢?”既然來了,葉辰溪肯定是做了準備的。
“哼,責罰?”葉清遠輕哼,葉辰溪心裡的九九他怎會不知:“等晚上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再。”
葉辰溪的衣服和這件事有點不約而同,但葉清遠相信葉辰溪今晚上是無辜的。
剛才葉辰溪看慕容蒔的眼神,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如果願意相信我,就讓人注意史密斯?珍妮。”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葉辰溪也不客氣了。
葉清遠則覺得不行:“他是史密斯先生的獨女,得罪了你知道後果的。”
到底還是那點利益的關係和衝突,葉辰溪冷諷:“不是還有工藤嗎?你怕什麼?你橫縱商場多年,誰不給你幾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