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溪冰涼冰涼的斥完,文傑過來了。
他禮貌的朝葉辰溪一鞠躬:“二公子,冒犯了。”
罷,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人上來,試圖將蘇陽拖走,葉辰溪先一步將蘇陽護於身後。
葉清遠的吩咐自然要聽,葉辰溪也不敢冒犯,眾人有些為難,文傑只得再次上前:“二公子,老爺的吩咐,你我都不能違抗,還望二公子包容一下。耽擱了時間我怕蘇姐也會受到危險!”
此話不假,但葉清遠都出動文傑了,就代表事情越來越嚴重了,而且,葉辰溪隱隱覺得,這件事可能和蘇陽剛剛的那個驚喜有關。
物極必反,有些事對你是驚喜,對其他人可能就是驚嚇了……
“你能告訴我父親讓陽過去所為何事嗎?”不確定蘇陽的安全,他斷然不會讓蘇陽過去的。
文傑微微低頭,笑道:“主人的心思,我們怎麼敢揣測,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的人,還是希望二公子不要為難再下。”
文傑一而再再而三的卑微自己的身份,話都是話中帶話,不想吐露實情,又用葉清遠來壓制葉辰溪。
和聰明人話就是累,不過葉辰溪也笑了:“既然這麼,那就沒什麼事情了,不介意我就先走了。”
比起繞話題,葉辰溪也很是在行!
如此一完,葉辰溪拉著蘇陽就往包圍之外走!
文傑的笑漸漸支撐不下去,索性也不支撐了:“少爺,留步。”
葉辰溪非凡沒有停下來,反而走的更快。
“別愣著了,去追啊。”文傑著急一跺腳,追了上去。
本來是停嚴肅的一件事,經過這麼一攪和反而有點好笑,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葉辰溪和蘇陽勝出。
不過輸就是贏,當夜裡,葉清遠親臨葉辰溪房間,一進門直接就粗暴的踹了葉辰溪一腳。
別看他老了,腳勁一點不熟練家子。
“父親……”葉辰溪借勢單膝跪地,心裡多少也有點分寸。
葉清遠環視房間一週,發現沒什麼異樣才話:“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找你嗎?”
“不知。”
“不知?”葉清遠輕哼,用柺杖又敲了敲葉辰溪的肩膀:“葉辰溪,你是我兒子,你心裡想的什麼我會不知道。但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我代替她接受懲罰。”剛還不知,這下又自己抖了出來。
越是這樣葉清遠越恨,抬起柺杖作勢又要去敲葉辰溪,蘇陽不知從哪裡出來,緊緊的抱住了葉清遠的手:“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打打我。”
“你還輪不到我動手。”葉清遠甩開蘇陽,外面立刻進來幾個人。看樣子是要拖蘇陽去執行家法。
“父親,請不要遷怒別人。”這一刻的葉辰溪,無疑是卑微的。
蘇陽有些心疼,拖走之前最後一次摸了一下他的臉:“沒關係的,這點苦我可以熬過來的。”
眼睜睜看著蘇陽被帶走,葉辰溪掙扎著卻不能掙脫後面人的桎梏。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總和陽過不去,為什麼?”他的心涼到腳底,話都帶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