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把沈宴從自己的懷裡拎出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他道。
“這可是你自找的,沈宴!”
沈宴用無辜的眼眸,溼漉漉地看著白曦,一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樣。
他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啊?
白曦鬱悶不已,伸出小手往下一探,頓時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敢情某人是在裝醉啊。
虧她還在擔心他會宿醉,結果某人根本就沒醉。
哦,可能確實有點醉意的,但是沈宴的酒量還是很好的。
都說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白曦今天可算是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看來是時候讓某人,下不來床了啊。
白曦鳳眸一眯,直接把沈宴壓倒在床上,把他給吃幹抹淨了。
次日清晨沈宴在熹微的陽光下,緩緩睜開的幽魅的黑眸。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和無度,他的唇角緩緩爬上了一抹計謀得逞的笑意。
躺在他身側的白曦,嬌豔清美的臉龐上垂落著一縷黑髮,帶著幾分慵懶和恣意,朱唇宛如牡丹一樣豔麗。
沈宴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住了。
他情不自禁地往白曦的身邊挪去,忽然發現自己的腰痠得很,俊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呃......”
沈宴因為昨晚叫喊出聲,現在的嗓音嘶啞,喉嚨間有些難受。
聽到沈宴的呻吟聲,白曦悠悠醒轉,斜睨了他一眼後,嗤笑出聲道。
“朕都說了好好睡覺,別浪費體力了。”
“你偏不聽。”
她把手掌放在沈宴的蜂腰上按了按,幫他緩解痠軟的肌肉道。
“今天你就躺著好好休息吧。”
沈宴終於學乖了,乖乖地躺好來,讓白曦幫他按摩腰部。
見沈宴一臉我錯了,後悔了的表情,白曦既覺得不忍心,又好笑地道。
“要朕說,你急什麼呢?”
“你和朕之間來日方長,朕是不會忘了來看你的。”
“你又何必爭這一時意氣呢?”
沈宴眸色一黯,低聲呢喃道。
“侍臣聽說,陛下去看過花侍君之後,就再也沒有要過來看望侍臣了。”
“侍臣擔心陛下對花侍君的心意死灰復燃,不要侍臣了。”
“所以侍臣才會兵行險著,孤注一擲地騙陛下過來的。”
白曦聞言,眸光一軟。
原來是這樣啊。
沈宴擔心自己只是她引起花蓮君吃醋妒忌的工具人,所以才會著急忙慌地,想趁著她還沒有完全忘記他,重新喚起她對他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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