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忍不住問道:“陛下是何時候學的藥理?”
他跟在白曦身邊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雖然成為她的侍君才不過數月。
但是他清楚地記得,白曦應該是不會醫術和藥理的啊?
白曦想起來原主好像是不懂藥理的,於是便打著哈哈道。
“朕抽空在太醫院看了幾本醫書,和院正也交流過一段時間。”
“只是粗通些藥理了。”
沈宴:“......”
您管這叫粗通藥理?
沈宴不由得自我懷疑起來。
難不成陛下是一個,比他還要厲害的醫術天才?
說著,白曦已經把自己試驗出來的藥方寫出來,拿去給守衛道。
“按照這個藥方多抓一些藥,做成藥包分發給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災民。”
白曦這一次過來湖州,帶了不少的銀錢,都是應急用的。
現在去藥鋪買藥,倒是用上了。
沈宴神色複雜地看著白曦道。
“陛下,我們這回雖然帶了不少銀錢出來。”
“但是湖州災民眾多,我們恐怕買不了多少治病的藥材。”
白曦轉眸看向沈宴,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
“朕也沒指望靠著這麼些錢,就能拯救湖州感染了瘟疫的所有百姓啊。”
沈宴疑惑地看向白曦道:“那陛下難不成是打算......”
白曦也不再打啞謎了,直接道。
“如果湖州忽然間出現了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你猜湖州的州牧孫大人,會如何對待這位神醫?”
沈宴順著白曦的話想道:“那自然是奉為座上賓,把這位神醫的藥方傳開,為災民們發放能治療瘟疫的藥材包了。”
白曦點點頭道:“正常情況下,她的確會這麼做。”
沈宴似有所感,追問道。
“難不成,陛下懷疑湖州的災情和疫情之所以遲遲不退,是另有隱情?”
白曦點點頭道:“沒錯,湖州的州牧,還在繼續上書,請求朝廷追加賑災款。”
“說是疫情和災情已經有所緩解,只是尚且不能鬆懈,否則還會有更多的災民病死或者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