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可以怕他，唯有她，他見不得她害怕他的樣子。
他輕蹭著她的臉頰道：“你要是不喜歡這樣，我儘量溫柔一點。”
白曦有些糾結地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要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才鬆開我啊？”
蕭衍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線道。
“我以為這樣，你會有愉悅的感覺......”
白曦回想起字母圈的那些玩法，東廠酷刑眾多，蕭衍在天長日久的耳濡目染之下，估計已經是個中高手了。
囧，這回是沒有童年陰影了，乾脆變成職業病犯了是吧？
白曦忍不住扶額道：“不必了，你正常點，溫柔點就行。”
蕭衍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柔聲道：“好。
”
他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戲謔，伸手將她拉下慾望的深潭中，帶著她與他共同沉淪。
為了想方設法地讓白曦開心，蕭衍平常除了忙東廠的事務，也會記得帶白曦出宮遊玩。
他曾經許諾過的，每個月都會帶她出宮，也真的做到了。
而且蕭衍帶白曦去的地方，看的景色，吃的美食，玩的專案，也都是不重樣的。
美其名曰，他要一直讓她，保持對凡間的新鮮感。
還有對他的新鮮感。
做到只羨鴛鴦不羨仙。
他深知，只有讓白曦覺得，呆在他身邊，比回去天上要好。
她才會心甘情願地繼續留在他身邊。
光陰飛逝，如白駒過隙。
當他們走到生命的盡頭時，蕭衍十分感慨地拉著白曦的手道。
“曦兒，沒想到竟然是我先離開。”
“我本以為，你會先我一步離開這個世界呢。”
其實正常來說，確實是白曦這個身體先去世的。
畢竟從身體素質來看，蕭衍比她強壯，又是練武之人，武功深厚。
怎麼看都應該是蕭衍活得比她久才對。
不過，誰讓白曦有鳳凰神血這種bug呢。
等蕭衍去世後，白曦收集到了他的魂晶，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個位面世界。
“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