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沉沉一嘆，抬眸看著她道。
“你和白曦之間，重合的習慣實在太多了。”
“那麼多的巧合湊在一起，你就是白曦的事實，已經不言而喻了。”
“還有就是直覺，我相信我對你的感覺，錯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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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狐疑地看向蕭衍，那眼神彷彿是在懷疑他。
你該不會是已經彎了吧？
蕭衍眼角微微抽搐，只想握住她的雙肩，拼命搖醒她道。
他就算是彎了也是被她給逼的！
白曦收斂了玩笑的表情，恢復正經道。
“我大概是撐不過今晚了。”
“明日你便找人幫忙，買口棺材將我抬上山，找塊風水寶地將我安葬了吧。”
“墓誌銘上面就寫......大明軍師——墨笙之墓吧！”
“怎麼樣？夠霸氣吧？”
她這般嬉鬧調笑地囑託著身後事，倒顯得蕭衍的神情越發的蕭索落寞了。
“曦兒......”他提醒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會不會回來我身邊。”
白曦沉默了。
當初她確實是想著，完成任務之後，就回去陪伴蕭衍的。
可現在，墨笙的身體一死，她其實在這個位面的任務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她要是選擇直接離開，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只是為了一個蕭衍而已，真的值得她在這個位面，再蹉跎個幾十年嗎？
蕭衍猛然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住。
彷彿是想要拼命留住她一樣，力氣大到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之中。
又像是要透過這具身體，擁抱住她的靈魂一樣。
“你是天上的仙人，你若是執意要走，我根本留不住你。”
“我知道留在東廠，對你來說並不自由......”
“我答應你，以後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出來，陪你出宮遊玩。”
“你想做的事情，我幫你去做，你想要的東西，我替你去爭。”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通通都給你。”
“我只求你，留在我身邊，陪我走完這一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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