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道具刺殺的話，成功率會高很多嘛。
可是這個她又不能和蕭衍說，只好敷衍應和道。
“是是是，你們東廠最厲害了，連長相美豔的女刺客都有......”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那，你說的美豔女刺客，可以幫忙深入敵營，刺殺禹王嗎？”
蕭衍本以為所謂的夢境，不過是白曦隨口編造的而已。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需要女刺客去刺殺禹王？
難道......
“你說的，不是夢境嗎？”蕭衍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道。
“怎麼我倒是覺得，你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
白曦也知道，今天她不想點玄幻一些的理由，是沒辦法搪塞過去，更沒辦法讓蕭衍出人出力來幫她了。
她垂眸想了想，忽然很認真地抬頭看著蕭衍，神神秘秘地道。
“其實我在很小的時候，曾被仙人點撥過，所以，我會做預知夢。”
“一般我夢到噩夢之類的事情，不久之後都會成真的。”
蕭衍：“......”
見他一臉“你看我信嗎”的表情，白曦就知道，自己不該對此抱有期待的。
她生氣地一把推開蕭衍道：“不信就算了！”
蕭衍抿了抿唇，漆黑清朗的眸中閃過一抹黯然。
他靠過來，伸手把白曦擁入懷中，問了她一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你說的那個仙人，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啊？？？
白曦愕然抬眸，怔怔地看著蕭衍，吶吶道。
“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蕭衍輕嘆一聲，把自己之前的一些猜測，都說了出來。
“特別是掙脫繩索，跳下懸崖，攀住岩石那裡，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就更別說，當時你還是那麼虛弱的狀態了。”
蕭衍越說越心悸，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即將呼之欲出。
“你......其實已經不是原來的白曦了，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