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士元哦了一聲靜等魯大粗下文,旁邊馮柳亦是如此,對此有些好奇。
魯大粗胡咧咧,賣著關子說道:“那雁冰你可看過其作戰手段?”
柳士元心思一轉,試著問道:“師叔可是說神道?”
“沒錯,你雖然也算丹修,但符籙一道明顯更有精進,孔師兄走符籙一道,你作為他的徒弟,應當知曉,以符入神。”
“這是月後對仙道後人的饋贈,也是那位為了神仙兩道和平共處的制定政策。”
“正常來說,仙道修士若能借由神符,暫領神職,對修行也有助益,相傳那位就是昔年藉助神道過多,這才修行進度飛快,但也因此與神道因果太深,因緣巧合成就如今地位。”
柳士元二人自然聽得分明,魯大粗說的是問道宗的祖師,如今的天帝之尊,只是避尊者諱,若是直呼其名,會被知曉,有什麼後果可不是他們可能承受的。
“師叔的意思是讓士元走神道看看?”柳士元見魯大粗將話題扯遠,忙又扯了回來,雖然這些往事柳士元也不知曉,但也不是他這一小小築基修士可涉足的。
此刻還是自身道途為重。
“沒錯,雖然也有陷入歧途的可能,但月後所賜神符本就能隔絕因果,只需在擔任期間好好幹活就是了。”魯大粗見柳士元紋絲不動,只關心自己,越發不得勁,只得繼續就著柳士元事情繼續說道。
柳士元已經有些意動,但有些事情還需要跟孔達程胖子商量一下,涉及到根本大道,柳士元還是覺得保險一些。
“你覺得雁冰如何?”魯大粗突然說道。
馮柳聞言看了柳士元一眼,見柳士元一臉正色,皺眉思索,這才放下心來。
“雁師姐自然天資聰穎,能施展神道神通,自不是士元可比。”柳士元順著魯大粗的話說道,突然恍然大悟,道:“師叔的意思是雁師姐其實資質尋常,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其暫領神職這才修為進境飛快?”
這小子倒是反應很快,魯大粗心裡嘟囔。
魯大粗見柳士元二人情比心堅,你依我儂的模樣不覺想起敏仙子對自己的態度,當下吃味起來,於是玩心大起,故意模稜兩可說起雁冰一事,誰知柳士元只是瞄了一眼自己,就立刻反應過來,沒有掉入自己的陷阱。
柳士元一聽就知曉魯大粗不懷好心,在門內這麼久,知曉魯大粗的性子頑劣得很,每次上課必定雞飛狗跳,但其確實有資本。
眾人為了成為煉丹師,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柳士元更是為了偷學其控火手法,當了好一陣子的免費學徒。
至於與敏仙子的傳聞,門內好事者如過江之鯽,柳士元自然也是聽說過。
“沒錯,但你只說對了一半。雁冰之所以如此,還有一個原因,她的親爺爺是神道中人,靈苑之主更是其親奶奶。”
“這才是雁冰能讓自己露出底牌的原因。”
馮柳似恍然大悟,這麼說來,雁冰還是神道後裔。怪不得神道手段施展如此輕鬆異常,幸虧自己也有類似手段。
“不說這個,你們也應知曉,門內並不反對弟子走神道一途,那位更是明證,只是我問道宗到底是仙道宗門,故而選擇之人不多,爾等結業之後若想暫領神職,可向宗門報備,當然,這是你們的自由,宗門並不會強行干涉你們。”
“不過,據小道訊息,日後或許會強行要求弟子暫領神職幾年,至於為何,想必你們也清楚。”
柳士元二人第一次聽到這種傳聞,兩人相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暫領神職,無非還是打消神仙隔膜。
“當然,神符可不是誰能煉製的。若孔師兄踏入合體,也才有可能煉製。”
魯大粗話音剛落,柳士元二人突然腰間玉佩一陣晃動,兩人目光相對,驚喜之色映入眼簾。魯大粗不明所以,但隨之有些感應,看向山頂,只見一片墨染之色,有大能者似以天作紙,書寫大道。
孔達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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