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 剛剛是你自己在發愣的, 管我什麼事。"
蘇木被白茯苓這麼怒罵, 有些莫名其妙,一臉不悅地反駁著。
剛剛的他一走進來,就是發現了白茯苓已經是坐在位子上,悠閒的吃著早餐,依舊和平常一樣,只吃蛋白,把蛋黃丟在一邊。
他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詫異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樣子,就沒有理會獨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一陣沉默了之後,蘇木又看了看白茯苓,有些好奇的繼續問:
“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是有話要說吧?”
今天的她確實是有那麼一些反常,吃好了還在這裡,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他會做的事情。
白茯苓一直都是玩著自己的手指,被對方這麼一問?
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了對面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鼓起了勇氣,抿著的唇,張了張:
“蘇木,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兩天我想出去透透氣,剛好我的舅舅,最近聯絡了,我要和我見面,過兩天我就去見他一下好不好?”
白茯苓不知道蘇木他是怎麼想的?因為自己擅自去見歐陽遷遷的事情暴露了之後,不但被限制了自由,而且連他的手機也是被沒收了,昨天,蘇木才願意把手機還給了自己,
雖然說自己是挺不願意繼續呆在這裡的,但是那一天蘇木掐住自己的脖子那個可怕的樣子,他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白茯苓在之前就是知道蘇木的手段殘忍,可是自己因為一直都是躲避他,並沒有發生正面的衝突,所以自己從來都沒有見識過,蘇木到底是怎樣的殘暴。
那天因為歐陽遷遷的事,他主動的招惹了沉睡中的惡魔,讓她親身見識到惡魔的憤怒,
可以輕易的摧毀一切,在他的手裡,自己算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一樣,無論怎麼掙扎?也是逃脫不掉,他緊緊掐住她那纖細的脖子。
白茯苓知道了,蘇木到底是有多麼的殘暴?彷彿輕輕地那麼一紐,自己的脖子會被這個惡魔掐斷了一樣。
透過這件事情,嗯?白茯苓清楚的明白了,絕對不可以輕易的惹怒蘇木這個惡魔。
硬的不行,讓她吃勁了苦頭,那麼她就改變一下,來試一試軟的總可以了吧!
聞言,蘇木拿起麵包的手突然一頓,抬頭,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白茯苓, 整個人的氣息也是發生了變化。
白茯苓被他這麼一盯著,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頭皮發麻,扣了扣桌面餐布的手做出了一個發誓的動作,立刻保證道: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派個人盯著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向你保證,去去就回來。”
白茯苓他是真的怕了,現在在蘇木等面前都不敢提歐陽遷遷,生怕會惹怒了這個傢伙。
蘇木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犀利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對面的女孩,氣氛顯得有些暗流湧動的意味。
白茯苓 把這個久久的沉默當做是蘇木對於自己的考驗,所以,就一點兒也沒有心虛,和他對上。
十分鐘過去了,白茯苓對於蘇木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恰恰在這個時候,蘇木一改反常突然之間開口了。
“哦,”蘇木先是恍然大悟長長地哦了一聲,然後是聽不出任何語氣的聲音開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