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國在旁邊看著,眸底藏不住的寵溺,”慢慢吃,別噎著了。“
手捧著白瓷杯,楊小娥吃一口,給張振國也咬一口,滿滿一缸子雞湯和肉,七八分鐘就被倆人瓜分幹淨。
“還吃嗎?”張振國把空白瓷缸拿在手裡。
楊小娥打了個滿足的飽嗝,仰臉對他傻乎乎的笑,“不了,再吃就撐著了。”
張振國將白瓷缸拿到廚屋,舀熱水和洗衣粉清洗幹淨,放入碗櫃裡將門關閉,再撐柺杖返回房屋。
楊小娥繼續手捧小人書看,抬頭問,“嬸子們呢,都上哪了?”
“出去了。”估摸是給倆人相處空間,周嬸子齊嬸子倆小時前就推著嬰兒車,領著歡歡出門遛彎了,還說中午飯到趙姨家裡吃。
夫妻三個月不見,朝朝暮暮盡是相思,雖說見面已有兩三天,可之前是待醫院,醫生護士進進出出,抱一起也頂多倆分鐘就分開。
這會到家裡,倆人肯定時時刻刻都想黏在一起,一會都不分開,可家裡有人,也不好得窩在房屋不出門吧,倆嬸子心知肚明,假意帶娃出門遛彎,實際時給倆人解相思的。
機會擺在眼前,張振國自然是不想浪費的,這會將柺杖擱床邊,脫鞋子爬上床,坐媳婦身邊雙眼是盯著小人書看,可手卻已經伸進了衣裡面。
楊小娥從書籍人物故事中清醒過來,秀眉皺起輕斥,“誒,大白天的,耍流氓要不得。”
張振國眉梢一挑,挑釁道:“你都是我婆娘了,我想咋個耍流氓都成。”
溫軟被握住,楊小娥呼吸頻率不穩,合上小人書,她按上張振國的手,“你這人,大白天的,你底下的兵要曉得實際他們眼裡嚴肅黑臉的團長,實際是個厚臉皮無賴的,不曉得會不會鄙視你。”
“我睡我婆娘,他們敢說。”張振國答的倒是合理。
酥酥麻麻的感覺,楊小娥差點哼出來,說道:”你別,咱倆都受傷呢。“
“我不做。“張振國笑著,吻住她的唇。
這人,明說的不做,可把她壓在被單上是怎麼回事,都有腿傷的,這樣合適嗎?
楊小娥想要抗議,可實在喘得講不出話來,身子越來軟,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等她滿身櫻桃痕,渾渾噩噩地清醒過來時,發現正躺在張振國的臂彎處,而他,一臉滿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