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拿酒精給傷口消毒,再用在酒精裡泡過消毒的見到,講紗布對角剪開分成兩塊三角的,完了纏繞從額頭到兩側耳朵,用力收緊繞兩圈固定好。
手法很專業,可楊小娥咋個對鏡子看,都覺得這跟戴孝布一樣,不吉利。
跟老倌反應,他卻板著臉,說額頭傷就得這麼包紮才穩。
張紅軍咳了估摸小半碗血,身子弱得不成樣,吃過晚飯就會房屋躺著喘氣了,張振江滿臉掛著擔心守在身邊。
張振國伺機把全部菜刀,鋤頭,鐵鍬等能砸人砍人的工具都收拾,摸天黑擱後院挖個坑埋了。
楊小娥守在前院放哨,忐忑得不行,幸好老倌速度快又利索,七八分鐘就搞定返回前院,滿手盡是泥巴。
楊小娥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趕緊去廚屋拿盆和水瓢舀水端出來給他洗,她心裡好奇,想看看七八分鐘能挖坑把七八個鋤頭啥的埋得看不出破綻嗎?
洗完手,張振國領著媳婦去後院轉一圈,楊小娥打著手電筒左右照一遍,俏臉疑惑,“咦,咋個看不出哪裡是動過土的樣,你埋哪了?”
張振國指著跟前的稻草堆,“底下。”
挖坑埋了還用稻草堆掩飾,倒是隱秘得很,不過張振國心裡還是擔心,領媳婦返回前院時督促又督促,“記住,我不在,你無論如何都別跟他們動武力,打輸上醫院,打贏坐牢。”
“我曉得,你放心吧。”楊小娥拉著老倌胳膊彎,撒嬌又認真地保證。
來到二樓,推開門總覺得裡邊盡是董玉慧賤人的臭味,楊小娥惡心著呢,撇下老倌下樓找來拖把弄水抗上去,樓上有水龍頭,她拿香皂盒水盆還有毛巾來一塊。
拖完地板,跟著拿毛巾沾香皂水擦桌子,玻璃,期間看到老倌擱房屋這裡瞧瞧,那裡看看,也不曉得在幹嘛。
後面看到他在窗子的桌子底下蹲著,楊小娥實在疑惑,將毛巾擱水盆裡走過來蹲下看,視線有點暗瞧不仔細,道:”振國,你在幹啥?“
“在修電話線。”張振國道。
“啥情況?”
“之前你不是打電話喊人,但拿電話說沒反應是麼?電話才裝了不到兩個禮拜,家裡養著有貓,不可能被老鼠咬斷,我猜,八成是董玉慧不給你通風報信給剪斷的。”
楊小娥聽後恍然大悟,“所以你剛才這裡摸摸,那裡看看,是在檢查哪裡被剪斷?”
“嗯。”
“你這是找著了嗎?”
“在修了。”好在上次張振國跟隨電信管理局的同志一道裝電話,看到人家是咋個修複的,同時人家好意轉告,若是電話線被老鼠咬斷的修理方法。
尋到被剪斷初,張振國又找來剪刀,火柴盒,鉗子等工具,把線外面的皮給扒開,露出銅絲,再一對一的纏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