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娥走之前把歡歡手裡的玩具拿走擱在桌子上，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對龍紅豔說道：“哦，阿姨，魏玉芳是你閨女沒錯吧，她上段時間去一零一邊防團時在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想，作為親媽，你還是有必要搞清楚一些前因後果的，免得她越走越彎。”
說完抱著歡歡頭也不回地走了，龍紅豔只覺得喘不過氣來，這丫頭伶牙俐齒的倒是很會辯解，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只有又氣又惱又憋屈的份。
她剛才提到閨女和一零一邊防團，前陣子閨女是去一零一邊防團看望親戚，這個事情楊小娥咋個曉得，聽她一番話似乎很有底氣，難不成閨女的小辮子給她抓著了？
龍紅豔吞了吞唾沫，辦公桌上有電話機，她抓起來就往家裡撥號。
魏大勇擱走廊裡坐著，雙手扣在一起想著自個媽會對嫂子講些什麼，真擔心嫂子被刺激到。
可似乎他想多了，耳旁聽到吱呀一聲開門，魏大勇轉過頭看去，同時起身迎上去，看到的嫂子沒有想象中悲痛欲絕，倒是多了一些凜冽之色，腳步跟生了風一樣走得很快。
“我媽跟你說啥了？”魏大勇追著問。
楊小娥道：“沒說啥，回村吧。”
“誒，好。”魏大勇答應著，三步並作兩步走了躍過楊小娥身邊，熱情地道：“我來抱歡歡吧？”
“不用。”楊小娥道。
“我來嘛。”
“說了不用。”
“嘿，今天咋個了嘛？”
“沒咋個了。”
“瞧你不太對勁。”
“想多了。”
“……”
兩人一問一答朝醫院門口走去，門衛大爺這次又迎上來，想跟楊小娥打聲招呼啥的，可見她俏臉冷著，氣場凜冽，剛一猶豫要不要喊一聲呢，她抱著娃娃就從面前走了。
坐到車裡後，魏大勇開車，楊小娥坐在後面抱著歡歡睡覺。
魏大勇好幾次想開口跟她講話，可每次一回頭，看到她一副幽冷的樣子，就不好再開口了。
這邊的龍紅豔給家裡掛了電話後，擱辦公室裡等了十五分鐘左右閨女就敲門進來了。
“媽，你急匆匆把我喊來，發生什麼事了嗎？”魏玉芳一進門就看到自個媽面色不好，進來後便小心翼翼地問。
龍紅豔掀開眼皮看了閨女一眼，道：“把門關了。”
“哦。”魏玉芳照做，完了走到媽辦公桌前，那有個空椅子，她坐下，又問，“媽，發生什麼事情了嘛？你臉色咋個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