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小的展樂做了一個夢,夢中的爸爸帶著笑容陪著她遊玩著遊樂園裡每一個專案。
“樂樂,爸爸要走了。你以後不要在記著爸爸了,你會有你新的人生的。”展宏圖將閻己送的紅繩系在女兒的手上消失在夢中。
而後法源寺上上下下被住持中氣十足的“閻己,你這個老不死的臭狐貍!”聲中嚇醒,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展宏圖消散前給老主持留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愛女親啟。
也許它很快就會被拆開,也許永遠不會。天下有不是之父母,但是愛你卻是最真心誠意的。
幾天後,祁依斐將案件報告常規版鄭重的放到王局的辦公桌上,笑著說:“王局,我該報告的都報告了。應付上面的也給您準備好了,像我這麼周到的後生可真不多見了,這個假期您的批啊!”
王邦國聽著案件過程早已頭疼不止,現下更是陡然又大了兩圈。氣悶的展開報告看著署名的“楚白”二字,秉著抓不到閻王拿小鬼開開也好的心態,皮笑肉不笑的說:“批,同志是辛苦了。但是楚白同志不能放啊,市局柯南這一放可又得壞菜啊。”
隊友是用來做什麼的?市局好隊友祁依斐十分誠懇的說:“對,王局說的是,楚白不能放,她要為我們市局戰鬥到最後一刻!”
此刻被被拉至最高點的楚白還在座位上刷著旅遊指南.......
等楚白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祁依斐正罵罵咧咧的舉著花樣棉花糖跟著閻己走在遊樂園的小路上。
“你說你,買了又不吃!你這不是浪費國家糧食麼?”
閻己不滿的側頭說道:“我又不能吃這些!”
“那你要我買這玩意做什麼?”祁依斐晃動兩下舉著棉花糖手臂,香甜的味道在空氣中擴散,遂又想到什麼出聲問道,“你吃了人類食物會怎麼樣?之前不是吃了棒棒糖,還是橙子味的。”
“會拉臭臭啊。”
“.......”祁依斐差點想將棉花糖砸到對方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是人,人都要吃喝拉撒。我還要做幾十年的人,所以你也要開始學會做人。”
被過山車上的尖叫聲吸引目光的閻己隨意應付著說道:“好,知道了。我們去玩那個,我也要看你被嚇哭的樣子。”
“.......”哭你個仙人闆闆。
最後祁依斐沒有在做過上車的時候哭,在等待做過上車排隊的時候崩潰到想哭。坐車三分鐘,排隊兩小時,一直舉在手裡沒敢扔的棉花糖在人潮中融化滴落在手指和衣袖上,甜膩又邋遢的坐上了過山車。
“你怕不怕啊?我們妖怪的速度比這個還快哦?我要做人,那你敢不敢做妖呢?”閻己上半身越過鐵質的安全杆,貼在祁依斐耳邊說道。
“......那我不就是人妖了?”
“恩?如果你想也可以。”閻己微微收回身子,一臉“你快樂就好”的打量著祁依斐的不可說部位,像是在研究下刀的切入點。
回想起歐詢死時情景的祁依斐趕緊合上眼皮猛跳的雙眼,冷哼了聲:“呵,你最好看好你的小尾巴,別下盯著不該看的地方亂看!”
“滴滴滴”隨著三聲過山車啟動前的提示音,祁依斐將沾著甜膩糖漿的手附在了閻己柔軟的小手上,許是做棉花糖的老闆用料太好,粘住的兩隻手沒能分開了。
隨著過山車緩慢的向前駛去,閻己轉過頭看著對方笑著開口道:“小尾巴看不好了,它們看到你紅彤彤的耳朵就想出來亂搖。”
“.......沒關系,我帶刀了。”
陸宅中陸青竹正結束通話了遠在f國和新男朋友度假的蘇澈的電話。看了看空蕩蕩的庭院,起身敲響了顧途的房門。
“途途,你不是想去娛樂公司麼?”
顧途化為原型四仰八叉的躺在大水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用妖術粘住的平板,聽到陸青竹的話咻的化為人形坐直了身子大力點頭道:“我想去,天天在家裡好無聊。陸阿父,你就讓我去吧!”
陸青竹坐下摸了摸顧途的頭,淺笑著說道:“剛才你姑姑也打電話說這個事了,我覺得你去可以但是不能主動鬧事,有事情要及時和我們說。”
“我怎麼會主動鬧事!那我阿母那邊?”顧途蹭著身子貼在陸青竹背上說道。
“我會和她說。還有你看著雖然是個成年男人,但是你現在還沒到四千歲,你還是個幼崽,你必須天天給家裡打電話或者傳聲。”
“沒問題!我要做一隻演員妖!”
然後就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補一章陸青竹番外《舊事》第二卷卷就徹底結束了,第三卷已存稿。希望仙女們能夠收藏一哈,撒嬌很油膩的作者君可以胸口碎大石表示感謝.......
還有就是我很多作者功能不太會用,又怕鬧笑話,請給我一點時間我研究一哈子!謝謝
☆、舊事三)
陸青竹今日同母親在家用完早飯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呆坐在桌角。自那日和閻己不歡而散後,對方便消失了好些日子,陸青竹旁敲側擊的詢問胡伯對方的去處,也只得到“她有她必須完成的事情,過幾日便就回來了”這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