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是又好上了?
陳岸有事上樓,說十幾分鐘就好,讓肖晚在一樓的休息區等著。
“你需要喝點什麼不?”小鄧笑著問她。
肖晚客氣的擺擺手,“不用了,謝謝,你去忙吧。”
“你叫我小鄧就行,岸哥也這樣叫我的。”
看著小鄧憨厚的面龐,肖晚淺笑了下,“我叫肖晚。”
小鄧咧著嘴,“晚姐好。”
肖晚:“……”
陳岸真的只過了十幾分鐘便下來了,他招呼著肖晚離開。
吧臺旁的小鄧看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話說剛才岸哥跟肖晚說話時整個人的狀態和之前比起來好不一樣啊,雖說語氣不是很溫柔,但是眼神絕對能讓人腦補出一場大戲。
小高過來放盤子,推了把小鄧,“別擋著,你看啥呢看。”說完往門外往了眼,什麼都沒有啊。
小鄧神情蕩漾:“小高,目測咱們要有老闆娘了。”
……
在等餐的過程中,陳岸在低頭玩兒手機,肖晚撐著腦袋看他。
他的頭發不是純黑色,是有點偏栗色,兩側較短,中間稍稍長一些,有些許覆在額頭上,她記得他的頭發摸起來很舒服。
“肖晚,你看我做什麼?”他彷彿頭上長了眼睛似的。
“看你好看唄。”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然後陳岸沒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肖晚好奇道:“咦,陳岸,你的耳朵怎麼紅了?這裡不冷啊。”
陳岸掀起眼皮子,“閉嘴。”
肖晚微妙一笑。
吃完飯後,陳岸要去網咖處理點事,讓肖晚回家。
她當然只能同意,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只是把陳岸送到門口後,她強行拽過他的手給他抹護手霜,“你看都幹燥得起皮了。”
“肖晚,老子不用這種娘氣的玩意兒。”陳岸果斷拒絕。
肖晚的力氣肯定是不及他的,不過:“那我就不回家了,等會兒跟你進去,放心我一定會影響你工作的。”
“別以為我不敢打你。”陳岸鐵青著臉,手還是讓肖晚塗了一層薄薄的霜。
“你這是家暴。”
“……”
“好了,這樣摸著才舒服,”肖晚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去忙吧,再見。”明明行為不規矩,臉上的表情卻正經得不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肖晚經常會和陳岸吃個飯,煲個電話粥什麼的。
可是每次只要她表達出‘在一起’的想法時,陳岸或是左顧言他,或是又恢複高冷的姿態。
肖晚覺得他有病,他在享受著她追求他的過程,並從中取得身心的愉悅。
她早就說過陳岸這種人不能慣著。
於是在某一天的早晨,肖晚在被窩裡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內容是這樣的:陳岸,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我們還有機會的,這段時間打擾你了,對不起,以後你多保重。
呵呵,論套路的重要性。
陳岸收到簡訊的時候剛洗漱完,他隨意看了眼內容,沒有太在意,他覺得肖晚又在作妖了。
這段時間他深深的在思考一個問題:是他戰鬥力太弱了,還是肖晚成精了?
撩起人來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