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了法定暖氣供應時間,但酒店的暖氣開得依舊很足,熱得高競澤更是暈暈的,直到房間的門被開啟他才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等等,你要幹嘛?”高競澤遲來的警覺讓他按住了將要被推開的門。
男人摟著他的腰,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帶你飽口福,怎麼,害怕了?”
雖然腦子很亂沒聽懂男人在說什麼,但一聽見害怕就應激的高競澤立馬反駁,“誰害怕了!”
三番兩次下來,男人摸準了他的弱點,一步步誘導他推開了房門,親手上鎖。
鎖上門的那一刻,男人摟住了他的腰將他抵在了門上,驟然間唇瓣壓了下去,兩唇纏綿,男人趁他不注意用舌尖敲開了他的唇齒,侵佔品嘗其中的美好。
高競澤使勁想要推開男人,卻抵不住醉後的四肢無力,良久後男人放開了他,腿軟的高競澤順著門滑到了地上,他用手抹去嘴上殘留的水漬,“你什麼意思!”
男人蹲下,揉了把他小腹以下的東西,“有反應了嗎?”說完又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那處,滾燙慢慢變大的觸感嚇得高競澤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按住握著他的手捏住那處。
“怎麼?不是說有口福嗎,害怕了?”男人有條不紊地解開抽出腰帶,將其放出。
“怎……怎麼不敢了!”高競澤看著自己手中還在變大的東西,下意識地捏緊,又聽見埋在自己頸窩處的男人難忍得小聲低喘。
男人藏在黑暗處的嘴角忍不住上揚,沒給他留下過多的思考時間就將他扔在了床上,他將他的衣服向上推,興奮的聲音再也藏不住,“咬著。”
“別鬆口,別讓我看不起你。”說完男人將人的衣擺放在了他的嘴中。
昏暗的燈光之下,小麥色的面板與潔白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抖動的床板混著身下的男人時不時從唇間溢位的呻.吟聲,節奏時而驟急時而緩慢,而他口中的衣擺硬是沒有放開過。
男人的額間冒出薄汗,他埋在他的頸窩處吮吸出一片又一片果園,“表現不錯,給你嘗嘗別的。”
……
次日,醉酒後遺症頭疼欲裂的高競澤睜開了雙眼,四周陌生的環境以及自己赤裸的身子讓他一下子清醒了下來。
一夜.情了難道?
他微微動了下腿,發現某處難言的疼痛,他立馬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他緩慢地轉頭一眼就看到了熟睡中的男人。
等等!?
男人!?
靠!
他被男人睡了!
本想大吼和這個走自己後門的人爭論,但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忍氣吞聲,卻又一不小心發現自己的喉嚨也疼的難受,嘴角更是有撕裂的傷口,他不敢多想這是因為什麼造成的,怕自己當場去世。
趁著男人熟睡,高競澤慢慢從被窩裡爬出,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迅速出門。
一出酒店他就給沈則安打電話,都怪他烏鴉嘴,“喂,你在哪呢,怎麼才接電話?”
“和我爸媽吃飯,怎麼了?”
“我……”高競澤剛想痛罵他一頓突然又想到這樣會暴露他失身的事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我說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喝斷片了?我在裡頭待得不舒服早走了,還特地當著你的面叫調酒師看緊你,不記得了?”
高競澤努力回想當晚的細節,好像隱隱約約聽到過這麼段對話,再然後自己去上廁所……
這麼一回想,那些零碎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喂,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我就掛了。”
見還是沒有人應答,那頭的沈則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高競澤站在馬路中間失神,良久後男人暴躁地撓頭:“靠!”
造孽呀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