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桑竟遙就會健康許多了。
在這種事上,桑竟遙可以說絕對是感興趣的。
並且對作死,也是異常的感興趣。
待看完。
桑槐把手機遞了回去。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錶:“他以前就一直跟我說。”
“就不能找份安全點的工作嗎。”
曲戍行耐心道:“嗯。”
桑槐抬起手,扯開手錶表帶,拿在手中摩挲了下:“到頭來,他也做上了要成功不要命的工作。”
“我不會追究在工作中,他發生的任何意外的責任。”
“但請好好歷練他,不要讓他在任何訓練裡鬆懈。”
桑槐的表情很認真:“我後面會找上渡奈,簽一份法證監護人的證明書。”
“以後他可能會再次遇上這次這種意外,但有時候,我也不能夠及時的回來。”
“他就這樣交給你們了。”
桑槐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就連現在,他也是在各種各樣的公務中抽出時間處理的。
他道了別,最後留下了句忠告:“他精神不好,不要刺激他。”
曲戍行聽的很認真。
方雪青也聽的很認真。
等桑槐離開,她轉頭看向曲戍行:“所以渡奈成桑竟遙後爸了?”
曲戍行:“……”
曲戍行:“對,他是後爸,我是他女婿。”
“……”
桑竟遙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很冷。
沒有了陽氣,他只能不斷的在兩界之中徘徊。
[夕]就坐在他面前,變出了朵花,放到他手中:“這是天罰。”
“這是上天對你替罪的懲罰。”
[夕]搖頭輕嘆:“上天是不長眼的。”
“你一共有兩份天罰,但我不歸陽間管,也不歸神仙管,你這天罰,我沒法轉移到我身上。”
他輕輕閤眼:“但你很幸運,有個怨靈願意替你接受懲罰,扣押靈魂。”
桑竟遙微睜著眼,盯著[夕]手中出現的藍色鬼火。
鬼火晃了晃,接著[夕]兩指一捏,鬼火消散。
[夕]還是那副白發的樣子,花環連線著白紗,輕垂下來,連著柔軟的發一齊垂下。
“你很聰明,我說的是歷史,但你想到,只要歷史的結局沒被改變,就不算改變歷史。”
[夕]輕撫著他的臉:“還有一份罰。”
“白息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