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不過喝下去第一口他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念頭——果然難喝。
“這踏馬的淡的和水一樣。”沈竹隨手扔到垃圾桶裡，抬頭看著面前的大樓。
沈竹抬腳走進去，前臺小姐應該是早就得到訊息了，一見到沈竹進來立刻笑著站了起來：“沈先生，秦總在辦公室讓您等一會。”
沈竹看了眼時間，十二點整，時間卡的剛剛好。他隨口問了句：“這位小姐，你還沒吃飯嗎？”
前臺小姐沒有正面回他，一路微笑著領著他進電梯：“沈先生，您先進去，秘書小姐會接待的。”
沈竹心中感嘆萬惡的資本主義，就是在壓榨勞動人民，又想到秦衡這人還挺裝的，還讓自己到辦公室等他，架子倒是挺足的。
沈竹琢磨的時候電梯就到了，前臺小姐一直送他到秦衡辦公室前，裡面的秘書小姐迎了出來，一見到沈竹就說道：“沈先生是嗎？秦總正在開會還需要一會，您喝些什麼嗎？需要我拿點心嗎？”
秘書小姐的職業素養實在是太好了，標準的微笑，簡直是一點都不帶變化的，不禁令人感嘆現在企業對於從業者要求之高，資本主義對於普通民眾壓榨之重。
“秘書小姐吃飯了嗎？”沈竹回以一個相似的微笑，對著秘書問出了相同的問題。
“啊？”秘書小姐明顯被問蒙了，臉上從容的微笑消失了，但是過硬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又恢複了笑容。
“那這樣吧，我正好定了一個餐廳，你跟樓下那位前臺小姐一起去。”沈竹見秘書小姐不答自顧自地說道，他頓了頓，補充道：“記在你們秦總賬上。”
“啊？！”秘書小姐得體的笑容再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訝。她工作裡好像沒有這項啊。
“哎呀，都定了嗎，不然也是浪費，就當是員工福利了。”沈竹見他不為所動，再次勸導。
“親愛的女士，你也不想打擾我們吧？”說著沈竹還做出了一個你懂的表情。
短短一句話，資訊量巨大得讓秘書覺得不可思議。
那表情之明顯簡直是讓人說不出口的程度，彷彿他們兩個要在辦公室玩什麼pay一般，秘書小姐像是知道了什麼驚天的秘密般捂著嘴魂不守舍地進了電梯。
沈竹看了看手機上提前預定的號碼，就在剛剛那麼一會的功夫他就加上了秘書的聯系方式。
他接了個圖將號碼發了過去，然後就進秦衡的辦公室打量了起來。
這要是有其他人自己難免會放不開嘛。
沈竹先是開啟了秦衡辦公桌上的電腦，藍色的螢幕上軟體都少的可憐，他又開啟了瀏覽器，發現歷史記錄裡也都是些無聊的東西，實在是沒有什麼讓他繼續看下去的慾望了。
沈竹閑的無聊，咬著筆帽，隨手在白紙上畫上兩個小人，一個齜著牙，一個板著臉，十分生動。
他畫著畫著竟然還有些困了，他撐著頭刷著手機，先是給秦衡拍了張照片，然後就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了，心中吐槽著秦衡這人的辦公室就和他這人一樣沒意思。還什麼吃的喝的都沒有！
沒想到他撐著頭竟然就睡著了，後來沈竹想應該是那天的氣溫不冷不熱實在是太適合睡覺了。
沈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裹著被子睡在床上，外套也被脫了，他有一瞬間的迷離，還以為在自己的那間小公寓裡，但是他很快發現這裡好像是秦衡辦公室裡的那間休息室。
他撐著坐起來，踩上自己的鞋子掀開中間隔著的簾子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前的秦衡。
看上去既禁慾又冷淡，和昨天強吻自己的那個人實在是對不上，不過昨天好像是自己先強吻他的……
沈竹先是感到一陣尷尬，自己在別人的辦公室睡著了，還被抱去了休息室，還有自己的外套也是秦衡脫的吧？這不是很熟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