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槐澤大人來得及,沒仔細鑽研繪畫技巧,手上有血便畫上去了,醜到諸位,真是不好意思。
不過槐澤倒是沒講這些,他一時間逗人的心思上頭,裝作神神叨叨道:“小公子難道不知道,紙符隨意可碰不得。”
果然還是年輕咋呼,槐澤輕輕嚇一句,那人手便顫,慌不殊把紙扔出去。
紙符輕飄飄在空中打個彎,落在地上。
“你你你……定是嚇唬我們!”那人急吼吼道。
“騙你幹嗎,你現在沒覺得渾身發癢,體內好似有蟲齒相爬。”槐澤接著忽悠。
此話一出,那人跟反應過來一樣,手止不住的在身上抓癢。
“然後感覺身上有細微刺痛,那是蟲子在啃食你的內髒。”槐澤眯著眼,說得很嚇人。
清丞看著槐澤手上沾著的黃粉,默不作聲拿帕子替他擦掉。
岑花粉,沾面板上易過敏,刺痛……
“邪祟!邪祟!這符紙定是邪祟之物!!你快給我解開!不然我鬧到百家面前,自會懲治你。”那人慌了,指著槐澤,威脅企圖要解藥。
“哈哈哈哈哈。”這個年紀的小孩一逗一個好玩,讓槐澤不禁想到了淮流兒,都是一騙就上當。
“小公子,不好意思。紙上不小心撒了點岑花粉,那邊有水池,小公子洗洗手就好了。”槐澤忍不住,靠在清丞懷裡笑得一顫一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隨的同伴都忍不住捧腹大笑,毫不留情的嘲笑自己這愚蠢的同門。
“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那人臉瞬間氣的漲紅,摸上劍就準備劈過來。
清丞不知何時在他身邊,在他拔劍的時候摁著劍柄將其退回去。
手一軟,劍落地。槐澤彎腰拿起劍,遞給他,好心道:“劍可不是用來耍脾氣的。”
許是威壓太大,震得眼前一群人默不作聲,誰都不敢惹他……
隨即,槐澤笑笑,氣質又變得溫和,“去吧,好好洗洗手,不然一會岑花粉又發作,可有你好受的。”
見兩人實力懸殊,那人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悄悄瞥著槐澤表情,見真無事,便愣愣接回劍,撒丫子就去洗手。
槐澤還沒來得及跟清丞閑聊淮流兒當初類似的笑話時,那人噗通一聲,掉進池子裡。
眾人臉色懼變,跑到池子邊,那人臉色已發白,身上沒了生機。
“妖術!你們這是妖術啊!!!”同行人嘴唇發白,尖叫著跑開。
清丞下池子給人撈上來,槐澤摁鼻息,撫脈搏檢查魂洛。
身體是健康的,但裡頭是軀殼,魂魄卻不知何時被抽走。
槐澤眉頭緊皺,對著清丞使了個眼色,清丞立馬將跑開的人抓回來。
那人顫顫巍巍發抖,“你知道……我是哪個門派的嗎?”槐澤一個眼神刀過去,那人瞬間安靜下去,不敢吭聲。
“聽著,接下來我問的話你必須好好答。”槐澤表情嚴肅,大腦快速運轉。
“進樓內你們都吃了什麼?”
“我們……我們來得晚,什麼也沒來得及吃。就……就喝了樓主的酒。”
不對,槐澤下意識的否定,如果是酒的話,見效沒有這麼快,何況為什麼只有一個被奪魂了。
“他有單獨碰什麼奇怪的東西嗎?”槐澤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