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懷裡就被塞個小孩,乖乖這回傷道清丞了,看人昏迷他習慣性的抱著孩子放在床上,一邊聽槐澤說原因,一邊去抽屜裡摸出珍藏銀針。
“他被人下蠱了,身子裡鑽進一小蟲子,在手臂那。”
陳許宴一聽是蟲子,惡心的打了個寒顫。
從抽屜裡重新拿出副銀針,順著手臂果然看見。
陳許宴連摸都不摸,憑著感覺就紮進去,一針兩針……竟然用了一整副。
但成效顯著,銀針全紮進去,昏迷不止的淮流兒突然坐起來,彎腰對著床邊幹噦。
陳許宴雖然腦子混沌,但眼疾手快非常熟練的把桌旁的渣鬥放在他最嘴邊,讓他吐筒裡。
動作如雲流水,一氣呵成,陳許宴自己都心疼自己。
吐完後又紮了他幾針,告訴槐澤好了,讓他把清丞抱回去吧。
清丞居然還會受傷讓人下蠱,陳許宴困得眼睜不開,明再問發生啥了吧。
之後清丞伸手將床上的清丞抱起來……
?
見鬼了兩個清丞,還有槐澤……
什麼?小槐澤?小槐澤回來了?!!!!
陳許宴混沌的腦子這才清醒,這才注意到懷裡小孩不是清丞。
清丞早已長成大人了,他旁邊還站著與槐澤三分像的,刻意用易容術的,槐澤……
“陳叔,好久不見。”槐澤褪去易容,笑魘如舊,“這次來到急,沒帶雪梨香。”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完完整整的
槐澤。
臭小子……
陳許宴鼻頭一酸,情緒上竄。
……
第二天一早,淮流兒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這是哪?重新投胎了嗎?
坐起身,下意識去找師傅的身影,可陌生的房間裡沒有一個人。
被拐了還是被救了,一時間摸不準情況。
他赤腳下床,開門……
院子裡,他師傅和一個陌生男人一人一個搖椅在曬太陽,清丞在旁邊替兩旁曬著的草藥翻面。
一片祥和的景象看的淮流兒恍惚,他這是到天堂了?
陳許宴看見人愣在門口傻站,好心提醒悠閑自得的槐澤,“你娃出來了。”
一旁清丞嚇得篩子都掉了,草藥落了一地,陳許宴急得坐起身子,“哎呦,乖寶,這藥可難尋,手穩點別霍霍完嘍。”
槐澤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娃,清丞什麼時候揹著他生了一個娃?
扭頭見光著腳丫子的淮流兒,一個手帕扔他臉上,“進去鞋穿了再出來,誰許你光著腳踩地板的?別凍感冒了。”
淮流兒摸摸鼻子,哦了一聲後進屋子找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