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靖安笑吟吟的說出真實身份的時候,雖然唐宛,常逸風等人在之前,已經在心裡,有了無數種想法。
但是他們的確完全沒有想到,堂堂的狄奴可汗,竟然膽大到,一直偽裝在他們的身邊。
而對於唐宛,常逸風等人的震驚,孟和可汗,好像對於他製造出的意想不到,甚為的滿意,竟然難掩得意的仰頭哈哈大笑起來了。
但是在瞧唐宛,從開始的意想不到中回過神後,哪怕馮四喜還被孟和可汗挾持著,但她卻忽然掩嘴也輕笑了起來。
唐宛這一笑,不但叫常逸風等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就連孟和可汗的笑聲也停下了,對於唐宛,還是心存幾分忌憚的他,當即將刀又重新落回馮四喜的脖子上,接著語帶警覺的說道
“唐宛你笑什麼,你這個女人心機不淺,這些本可汗都清楚,但我還是要警告你,若你敢有任何的妄動,當心馮四喜的命。”
眼見孟和可汗,性格的確陰狠,話一說完,竟然又用匕首在馮四喜的脖頸上,劃下了一道傷痕。
唐宛看在眼裡,她並非不著急,但她卻更加清楚。
若此刻她表現的過於在意馮四喜,這並非是件好事,只會叫孟和可汗,覺得他抓住了眾人的軟肋,更加不會放開四喜,最後甚至會要了他的命。
因此就見唐宛,在扭頭見,用眼神示意常逸風,柳如萱等人都稍安勿躁。
接著就見她冷笑一聲,揚起下巴,故意露出不屑的神色說道
“狄奴最是好戰,若你對我們的確沒說謊,就是孟和可汗的話,那您的魄力到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不過可汗雖然膽大,但顯然卻挾持錯了人。若你抓住的是常將軍,甚至是我這個朝廷親封的三品女禦醫的話,那或許還會叫我們有所忌憚。可馮四喜嘛,他本就是霍家門下的人,若非如萱姐看著他順眼,豈會跟著我們一路前行。但是為了他一人,就要我們所有人全都陷進去,如此不劃算的事情,可汗你覺得我們會做嗎。”
孟和可汗聞言,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但接著就露出,看破一切的譏諷笑容說道
“唐宛,你還是將小聰明都收起來吧。你以為故意裝出不在意馮四喜的樣子,我就會放鬆警惕,從而叫你們有機會將他救下不成。你也太小瞧本可汗了,這樣的把戲簡直叫人覺得可笑至極。”
雖然孟和可汗,一下就將唐宛的真正用意給戳破了。
但是在看唐宛,強行將心虛壓下去,而後就聳聳肩說道
“孟和可汗,你若不信,大可以殺了馮四喜試試。其實我們此刻沒動你,並非因為忌憚你手裡劫持的人,而是擔心你這個狄奴的王在這裡,四周會不會有什麼埋伏。所以你究竟想叫我們直說但,而我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安然離開,否則的話咱們大不了玉石俱焚,反正有你這個可汗做陪葬,我們也算值了。”
唐宛話一說完,神情見的決然之色,強烈到就連孟和可汗,也沒法視而不見。
其實此刻孟和可汗,已然有些後悔了,覺得之前的確是他過於輕敵了,如今他親自前來,別看眼下挾持著馮四喜,好像站著主動權。
但正如唐宛所講的一樣,若他們被逼急了,就奔著和他同歸於盡的想法攻過來,那孟和可汗知道,他絕對沒命活著走出蝕月山谷。
想明白這一點,孟和可汗剛剛到自信不在,反倒是凝聲慎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