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真是嫵媚動人,能與您有此一番溫柔相處,我泰布魯就算死了值得了,簡直太爽快了。”
正眯著眼睛,感受著美妙滋味的媚姬,聞聽這話,卻不悅的皺起眉頭說道:
“好好的氛圍,都被你給攪合了,泰布魯你可知道,我媚姬這輩子禦人無數,久而久之啊,對於這個中滋味,不是強悍的男子,已經很難叫我有酣暢淋漓的感覺了。適才你一番努力,我才有點興趣,誰叫你亂說話的。既然你還有力氣,那索性也別浪費了,咱們在來一輪如何啊。”
一聽這話,泰布魯的臉不禁苦了下來,媚姬的戰鬥力,他剛剛算是領教過了。
雖然這樣的大美人,他也想多戰幾輪,但他還想留著小命呢,所以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媚姬使者,您要是覺得舒坦,我以後多來陪您就是,但今天屬下的確不能在來了,您還是將鎖著我的鐵鏈松開吧。”
泰布魯本以為,他如今和媚姬,也算關系更近了一層,對方待他應該另眼相看才對。
可誰成想媚姬聞言,卻冷冷的瞧了他一下,接著從枕頭下面,就翻出一個小紅瓷瓶,搖晃在手中說道:
“你覺得疲乏也沒關系,我有藥能助你成事。就憑你一個把事情辦砸了的無用之人,也配和我討價還價,更何況不榨幹你最後一絲精純血液出來,我豈會收手。你們男人的至純之血,乃我修習媚冶之術,最好的養身之物。畢竟我想了一下,還是你死了,這樣最安全,才能徹底不叫常逸風他們,有在見到你的機會。”
泰布魯此刻,望著媚姬的笑容,只覺得對方毒如蛇蠍,渾身都嚇得冰涼,更是連忙求饒道:
“使者大人饒命啊,就請你看在,剛剛咱們還那般親密的份上,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不想死啊,只要饒我一命,叫我給您當牛做馬都成。”
望著死勁掙紮,妄圖解開鎖鏈的泰布魯,媚姬幽幽嘆息一聲說道:
“晚啦,剛剛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了,若你沒被邪念所侵,選擇聽從安排被調動離開,而不是跑到我的床榻上來,那我媚姬也不是嗜血之輩,定不會取你性命。但如今你碰過我了,可我卻不想叫你們這些骯髒的男人繼續活著,因此你必須去死,我才覺得心裡舒坦。”
話說到這裡,媚姬就將一顆赤紅色的藥丸,強行送進泰布魯的口中。
而在瞧泰布魯,他雖然嚇得肝膽俱裂,在沒有興致。
可說來也奇怪,藥丸入口即化後,他就覺得身體那處,再次雄赳赳起來,完全就不受他的控制。
望著坐在那處的媚姬,滿意的眯起眼睛,再次將妖嬈的身體舞動了起來,泰布魯在不覺得這是享受了。
因此隨著藥丸一顆顆入口,媚姬就像永遠喂不飽似得,繼續她的曼妙舞動。
到最後泰布魯嘶啞的哀嚎著,只覺得自己那處,疼痛難忍,可卻一直氣焰高揚,就是沒有絲毫疲乏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