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軟沒說話, 她盯著謝星來黑色的眸底看了半瞬,猝不及防的, 她坐直身子輕啄他的吻, 兩片極薄的唇瓣略微幹裂,一層薄薄的幹皮,謝星來一僵,眸中快速閃過詫異。
喻安軟閉上眼,懷裡一個勁的怦怦亂跳,像是揣了一隻不安分的小兔子,她雙手放在他的胸口, 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頭, 青澀的,試探著, 一點點描摹他的唇形。
謝星來僵的更厲害, 渾身僵硬在一起,放在小姑娘背上的右手緊攥成拳, 動也不是, 不動也不是。
喻安軟的動作很青澀, 有些笨拙地分開謝星來的唇角,小舌頭試探著想往裡送,她很緊張,纖長的睫毛始終輕顫,似有若無地觸碰到謝星來,一陣顫抖的撩撥。
兩個人的舌頭終於碰到一起, 喻安軟如同觸電一般抖了一下,她剛想縮回來,後腰突然被人摟進,溫熱的氣息侵襲而來。
謝星來扣緊她,唇舌彼此交換氧氣,同喻安軟的青澀不同,謝星來純熟地攪動,帶著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起舞。
喻安軟悶哼一聲,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覺攥緊成拳,鼻間的呼吸越發熾熱,兩個人越貼越近,謝星來的手在她後背也開始不安分。
“嘶……”
謝星來動作太大牽動到右臂的傷,他皺眉發出一聲痛呼,上下牙齒習慣性咬合,正好咬到喻安軟的舌頭。
“啊!”這一下疼的不輕快,喻安軟從他懷裡迅速退出來捂住嘴。
謝星來一懵,連忙心疼地湊上前看:“對不起對不起,軟軟,我咬到你了嗎?疼不疼?”
“疼。”喻安軟捂住嘴,舌頭伸出來晃了晃,又麻又疼,她以手作扇在唇邊扇風,大著舌頭含糊問,“你手還好嗎?”
謝星來點頭:“我沒事。”
他靠近單手捧住她的臉頰,分開她的嘴:“你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看看有沒有咬傷。”
喻安軟聽話伸出舌頭,謝星來扒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一圈,舌頭紅了,沒破,不過有一圈齒痕,他緩緩嘆了口氣,心疼的不行:“對不起,怪我,還疼嗎?”
“有點。”喻安軟老實點頭。
謝星來心疼地抱住她,拍拍她的後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喻安軟乖巧依偎在他的肩頭,“我不怪你。”
謝星來想到什麼,他彎唇笑了下,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語:“還是我幫你舔舔,療傷?”
喻安軟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她推開他,小聲叮嚀:“你走開!”
謝星來笑著湊到她臉前:“真不要我再親親了?”
“親你個頭啊!”喻安軟從床上下來,迅速退到安全距離,“你自己睡覺吧,我要去洗漱。”
謝星來笑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心情大好。
……
謝星來手臂上傷的不算太重,他本身體格就好,手臂雖然還沒完全好,但已經進入了腿上的複健,喻安軟回劇組沒幾天他也出院了,平時待在俱樂部裡,每週定時定點來做複健。
方倩倩受傷後劇組又臨時換了個女演員,趙果子這次也強硬了一回,逮住幾個營銷號發了律師函,發微博鄭重宣告喻安軟絕對沒有在劇組耍大牌,如果再有人傳播謠言一定會告上法庭。
表面上是解決了這個問題,但實際上,每天還是有很多腦殘粉來喻安軟微博下面謾罵,好在喻安軟本來就不太在意這些,不上微博就是了,她也沒什麼好跟鍵盤俠置氣的。
日子照樣過,顧三他們迎來新的賽季,毫無意外殺出重圍進軍四分之一半決賽。
這晚,還是那棟大別墅,開完戰術會之後,小孩們都上樓睡覺了。
周明澤拿著手裡的賽事流程表,目光緊盯某個熟悉的名字,不屑地嗤笑了下:“我就知道是他,真是禍害遺千年,鄒強這個小王八蛋還他媽活著呢?”
“活著呢。”謝星來從冰箱裡拿出罐啤酒遞給他,自己也單手起開另一罐,“活的好好的,能蹦能跳,還能找人下黑手。”
周明澤把冊子扔到桌上:“他今年又找你幹嘛?還想高價買你去他隊裡打假球?”
謝星來灌了口啤酒,喉頭性感地上下滾動,他抹了把嘴邊流出的酒漬,不屑地彎了下唇:“他建了個球隊。”
謝星來翻開冊子,指著其中一個隊伍:“這個。”
他喝完剩下的酒,高手一拋扔進垃圾桶,周明澤難得風騷地吹了聲口哨:“呦,謝哥左手牛逼不減當年啊!”
“滾。”謝星來沒搭理他,又摸了瓶桌上的酒罐開啟拉環,慵懶地灌了幾口,就跟喝礦泉水一樣。
周明澤又說:“所以呢?他今年又找你幹嘛?當年沒揍爽?現在看你混的風生水起他手癢?”
謝星來放下酒罐:“知道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嗎?”
“啥?”周明澤挑眉,反過勁來他搖頭,“不可能吧,這比賽不是他媽現場隨機抽取嗎?”
謝星來輕哼一聲,嘲諷地勾起唇角:“主辦方想讓你跟他比,抽簽管個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