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其中居然是有人搞鬼,那些流浪獸人何其無辜,莫名被人控制丟了本性,不得不到處作惡引火燒身,落得個聲名狼藉、人人喊打的名頭。
慕右右憤憤沖阿孚揮了下拳頭,扭頭看向白弋,“這家夥還做了什麼?”
白弋拉下他的拳頭包在掌心,“獸神和聖樹的隕落,幹擾獸神尋找繼承者,誘導空獸搶奪獸族半獸人,以及,奪舍阿孚肉身,虐殺信徒。”
好家夥啊,真是直呼好家夥!
人沒壞,倒是神先壞透了!
“法則到底是為什麼要選他當神,因為壞嗎!”
慕右右呼呲呼呲的喘著粗氣,恨不得沖過去扒開阿孚的腦殼,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玩意兒,都已經是至高無上的神了,不好好庇護子民,怎麼這樣貪得無厭!
就在這時,撒力貝虛虛舉起手,艱難的問出自己的疑惑,
“尊敬的獸、獸神大人,請問奪舍阿孚肉身是什麼意思?”
慕右右掀開眼皮,涼悠悠的解釋,“就是現在的阿孚不是你們從小到大認識的阿孚,他早在你們不知道的時候就被那個所謂的羽神佔據了身體。”
“嘶——”
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那原來的阿孚呢!”
慕右右面無表情,“有可能被羽神囚禁在哪,也有可能死掉了。”
眾人沉默了。
薄鬱擰著眉湊到慕右右面前,百思得其解,“所以當初害我的是羽神而不是原來的阿孚,右右,羽神為什麼要害我,我以前很尊敬他的啊。”
慕右右沖白弋眨巴了下眼睛,你來說。
白弋看了一眼阿姆身後同樣疑惑的獸父,低咳了兩聲,“阿姆,你曾經痴迷陸地毛茸茸,因為這點觸犯到了羽神禁忌,所以拿你做了兩族爭端的藉口。”
薄鬱呆住了,喃喃,“這樣的嗎…那卡達也是因為我才…”
白冽把薄鬱摟近懷裡,低聲安慰道,“卡達的事不是你的錯,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們無法預知未來,也無法改變過去,阿鬱,你別多想了好嗎?”
薄鬱吸了下鼻子,嘆息道,“我知道了。”
慕右右無聲嘆了口氣,拽住白弋的衣擺,“他做的惡事理的差不多了,現在說說他吸收的黑霧又是怎麼回事吧?我看那些黑霧像是被他從什麼地方引過來的一樣。”
白弋瞳孔微沉,“那些是他的神力,今日擁護他和前來支援牽制住阿父他們的那些鷹獸身上都攜帶著他的一縷神力,我猜測,他就是依靠這樣的方式轉化異能獸人。”
慕右右臉色難看的可怕,他轉眼看向擺放在不遠處鷹獸屍體,“然後他為了打贏你,強行抽回了自己的神力,也順便剝奪了他們的生機。”
白弋點點頭。
白冽補充了一句,“今天確實古怪,那些空族打著打著就沒了生息,當時我們還以為是彙合過來的樹樹做的。”
慕右右垂下腦袋,略長的劉海在他臉上投射出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