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野獸身影有些搖晃,應該是弓箭上的球花毒素在發生作用了。
就當他們都以為野獸即將倒下時,異變突起。
野獸猛地展開了巨大的膜翼,巨大的沖力帶起的冷風呼嘯著迷了獅獸們的眼睛。
慕右右小聲驚呼,“不好,它要逃!”
風馳電掣間,耳邊傳來唰唰幾聲,四道巨大的冰刺穿過野獸的膜翼紮透了它其中四隻爪子,狠狠把它釘在地上。
它黑紅的血液頃刻間染透了雪白的地面,極寒之間又立即凝固。
野獸痛的觸角亂甩,觸角中間的口器裂開,嘶鳴剛剛出口就被又一道冰刺紮穿的腦袋。
聲音戛然而止。
黑漆漆的野獸就這麼被冰刺釘死在原地,甚至身體都不能倒下。
是荻律。
拍打著大翅膀的某豹頗為裝逼的打著赤膊落在野獸身上。
距離有些遠,他只能看到荻律的嘴巴開開合合,聽不到說了什麼。
獅獸們低著頭,一副聽訓的模樣。
接著慕右右看到穿戴厚實的獸人們圍攏過來,有些手裡還拿著弓箭。
看他們指著野獸指指點點,應該是在討論怎麼處理它。
奇怪了,白弋怎麼還沒回來,族長他們也不在。
一直在身後等待的薄鬱按捺不住好奇,輕手輕腳湊到慕右右身邊蹲下,也想看看外面。
可右右擋得太嚴實了,他什麼也看不到,只得輕聲詢問。
“右右,你看到什麼了?”
慕右右貓貓耳往後一撇,依然一動不動注視著縫隙外的動靜。
“有一隻飛獸闖進來了,不過沒事,已經被獸人們解決掉了,我就是看看白弋去哪裡了,這麼半天都沒見到他人影,我有些擔心。”
薄鬱摸了下他冰涼的手,又摸了摸那毫無溫度的貓貓耳。
“別看了,崽崽肯定沒事的,他會飛,應該是去部落外圍查探情況了,這裡這麼冷,我們還是把木板擋上吧,一會兒要是生病了,崽崽回來肯定會難過的。”
“嗯,好。”
慕右右兩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確實好冷,就這麼一會兒,身上的襖子都沒什麼溫度了。
擋住縫隙前,慕右右最後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的野獸處理方式已經出來了,荻律用異能先把野獸整個凍住,然後分割成六塊,由六隻獅獸馱運出去。
看到這裡,慕右右這才放心的移過木板。
長時間的跪姿加上冷空氣的侵蝕讓慕右右的起身變得很是僵硬,還是薄鬱扶住他,他才總算站直身體。
“呼—這野獸真是太可怕了。”
回想剛才那一幕,慕右右心有餘悸的搓了搓臉蛋。
薄鬱把暖手袋塞他手裡,“好了,只要沒事,就去想它了,先暖暖身體,別一會兒真生病了。”
慕右右捧著暖手袋捧了捧臉,“知道啦,阿姆。”他看了下薄鬱空空的雙手,又低頭找了一圈,“小光們和土球呢?”
薄鬱指著一旁土球的小屋,“這裡面,我看它們剛才太害怕,就給了它們一點蜂巢蜜吃。”
慕右右,“……”
阿姆真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