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特別開朗好相處,像個大齡兒童一樣。
可是慕右右知道,即使阿姆從未表現出一點悲傷負面的情緒,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到阿姆壓抑著自己,只是不想讓他們擔心罷了。
唉,這麼好的阿姆,之前怎麼會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呢。
薄鬱給慕右右舀了一勺燉喔喔獸塊,“右右崽崽,吃這個,好香!”
慕右右咧開嘴角也回敬了一勺,“嗯!謝謝阿姆,您也吃。”
美味的飯菜,相愛的伴侶,可敬的至親。
看著這一幕,白弋心裡暖的發燙,這個家越來越完整,他已經想不起來以前獨自生活的自己是個什麼感覺了。
慕右右轉頭就看白弋盯著自己的空碗發呆,戳了下他的胳膊,“白弋,吃啊,你發什麼呆呢?”
不會是想讓自己給他夾菜吧?
“嗯?”白弋回過神,空蕩蕩的碗裡多了一根大大的獸腿,他勾起嘴角,“謝謝右右。”
對面的薄鬱偷偷瞄著兩人,眼裡的笑意濃的都化不開了。
飯後,慕右右和薄鬱各自捧著自己吃撐的肚子癱在凳子上,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洗碗工白弋任勞任怨的收拾殘局。
“吱~”
“啊——”薄鬱驚叫一聲,猛地把腳收回凳子上,手指顫抖的指著地面,“有、有野獸!”
慕右右和白弋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看向地面。
土球腦袋一歪,“吱?”
慕右右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土球的腦袋展示給薄鬱看,“阿姆,別怕,它叫土球,是我們養的土撥獸,它不咬人的。”
終於享受到兩腳獸的撫摸,土球揚起來腦袋,舒服的眯上眼睛,顯眼的大門牙時不時磨一磨。
薄鬱有些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打量著乖順的土球驚訝道,“這樣啊,野獸還能養的嗎?”
慕右右指向門外,“是啊,咱們家裡不止養了它呢,您要走走嗎?我帶您去看看?”
薄鬱放下腳,撐著桌子站起身,“好。”
慕右右領著薄鬱阿姆,從土球介紹到窗臺上的白玉蝸牛,再到院裡的蹦蹦獸們,每一個都詳細講述了它們的來歷以及發生在它們身上好玩的事情。
兩人重新回到屋內,尋了凳子往窗邊一坐,一人揪著一片綠葉給白玉蝸牛餵食。
“小蝸之前逃跑過幾次,又被小光們給抓回來了。”
薄鬱全程聽得津津有味,“小光是什麼獸啊,我怎麼沒看到?”
慕右右糾結了一瞬,打算老老實實告訴薄鬱,話剛到嘴邊,就被底下傳來動靜打斷。
“吱吱!”
“唧唧!”
兩人低頭,土球大冤種的腦殼又被四小隻佔領了。
“吱吱!”
慕右右看了看緊抱自己小腿告狀的土球,忍不住噗嗤一笑,感覺好久沒見到這個場景了。
他指向四小隻,“阿姆,土球腦袋上就是小光。”
薄鬱湊近了仔細觀察,眼睛慢慢睜大,“聖獸?”
慕右右一呆,扭頭和同樣有些愣神的白弋對視了一眼,然後轉回頭,“阿姆,您知道它們?”
薄鬱有些蓬亂的發間銀色翎羽微微顫抖,“崽崽的孕囊就是它們給我的!”
“什麼?”
薄鬱回憶道,“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吃下聖果之後,這四隻小聖獸出來給了我們一個金色的芽孢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