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右右看著自己突然獨立成家的好大兒,內心無限感慨,丘丘對比最初少了許多呆滯,整個人已經靈動了不少。
雖然大部分時間看起來還是很呆,很安靜,可慕右右知道,呂丘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要依賴著自己的小呆瓜了。
“乖,好好和荻律過日子,有事就找我。”
慕右右伸出兩只爪子,表情兇狠,動作溫柔的把呂丘的頭發擼得亂七八糟。
呂丘敏感的耳朵不停發著顫,但還是淺淺笑著,很乖的任由慕右右rua他。
“今天晚上再給我做頓好吃的!”
“好!”
傍晚,慕右右看了下呂丘空蕩蕩的房間,只得感嘆一句歲月如梭,他的好大兒都嫁……呸,是娶…老公了?
好在他們房子隔得很近,除了不在一起吃住,其實也跟之前沒多大區別。
慕右右在心底不停的安慰自己,雖然心裡還是始終有些低落。
“右右,水好了,來洗澡。”
“哦,來了。”
躺在床上,屋外隱隱傳來土球和小光的爭吵聲。
可慕右右已經懶得搭理它們,愛吵就吵吧,吵累了就會各回各家了。
眼睛看著房梁,思緒放空,慕右右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
是什麼事呢?
第二天。
慕右右扶著痠痛的腰,嗷嗚一口狠狠咬在了白弋的肩膀上。
吃飽喝足的某獸如沐春風,抱著行動不便的慕右右伺候他吃飯,穿衣,洗澡,就差上廁所也要擠進去想幫他。
氣的慕右右舉著拳頭呼呼的往他身上砸,白弋擔心傷著他,這才作罷。
某處難以形容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天才逐漸緩解。
恢複過來的慕右右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拖著白弋到院子裡來了好幾套搏擊連招。
慕右右騎在白弋腰上,手肘壓著他的脖子持續用力,語氣兇狠,“你還敢不敢了!”
白弋呼吸不暢,扶著慕右右的腰,模糊的“嗯”了一聲。
“你還敢嗯!以後不準了!”
慕右右惱羞成怒,曲起膝蓋頂向白弋的腰側。
白弋嘶了一聲,深邃的眼神由下而上牢牢鎖住慕右右,嘴唇緊抿,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慕右右還想教訓他,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疑惑聲。
“右?”
呂丘手裡捧著一大盆煎餅,目光掃過慕右右舉起的拳頭和生氣的表情。
靜立幾秒後,他像是領悟到了什麼,眉毛一擰,“白弋惹你生氣了,我幫你揍他。”
說著呂丘噔噔噔跑過去到臺階邊先把手裡的煎餅放下,擼起袖子就要起勢。
慕右右反應過來松開白弋,伸手舉在身前,尷尬的擺手,“沒有沒有,我們鬧著玩呢。”
呂丘打量了下慕右右的神色,見他沒有生氣了,這才乖軟的點點頭。
“右,快吃煎餅,還是熱的。”
“來咯,丘丘真好。”
逃過一劫的白弋放鬆的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呂丘來的可真及時,他舉起手擋在眼前,隨即想到什麼,忍不住發出低低的笑聲。
幸好慕右右已經進了屋,不然白弋就得喜提兩只熊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