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邊的某處,被折下的斷裂處還冒著淡紫色的汁液,所以,白弋搞這麼一出,就為了摘朵花給他?
……
“右右,這是紫瑰樹花,只有這裡有生長,可以緩解疲勞,放鬆心情。”
慕右右一把抓過紫花,用花瓣戳了戳白弋的下巴,惡狠狠說,“所以你覺得我現在也是需要緩解下被你弄得緊張的心情嗎?嗯?”
“沒有,只是想摘朵花給你。”白弋眨了眨眼做出一副無辜臉。
“你是不是跟荻律待久了,被他傳染了!”慕右右揪住白弋的臉頰扯了扯,“這個表情一點也不適合你!”
“……”
白弋散發著小小的怨念放鬆了表情,然後不顧慕右右的掙紮,鼻尖湊到他的頸窩深深吸了口,“那荻律很適合?”
慕右右真想撬開他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什麼,推開肩上的大腦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還在這做什麼!利魯他們都不知道跑到哪裡了!”
“哦。”白弋失落的抿了下嘴,右右不喜歡花。
他用力拍打了下翅膀,帶起的迅風刮落了一大片紫色的花瓣,索索索的掉了一地,只留下光禿禿的花心和綠色的流蘇迎風擺動,好不悽慘。
呂丘雙腿分開被荻律抱著,落於利魯一小段距離,起落間還抽空在呂丘嘴上強個香吻,心情好的簡直要起飛。
“別、親了!”呂丘憤怒的捂住荻律的嘴,他嘴巴都麻了!
“嗯嗯,最後一次。”荻律點頭,下一秒又啵了一次。
“臭不要臉!”呂丘學著慕右右平時罵荻律的話兇兇的,胸脯氣的一起一伏。
“沒臉沒臉,不氣不氣。”荻律呲牙。
呂丘拿他沒辦法,幹脆用布把自己腦袋蒙了起來,埋進荻律懷裡裝鴕鳥。
荻律還想說什麼,忽然眼裡掃過某處樹上一道一閃而過的黑影,他收住跳躍的腿,站在原處仔細盯著那處好一會兒。
喲,真有問題呢,跟蹤的來了。
嗯,應該不止一個,荻律分析著,手掌跟著一抓一鬆,呂丘藏在布裡的臉紅了青青了紅,張大嘴隔著布一口咬在了荻律的肩膀上。
“嘶~小可愛鬆鬆嘴,我不敢了不敢了!”荻律臉一皺,連連示弱道歉。
不管他說什麼,被惹毛了的呂丘怎麼也不鬆口,只要荻律一有動作就跟著加大幾分力。
荻律被咬的一臉猙獰,呵呵,他家小可愛的咬合力真棒!
算了,咬就咬吧,這都是小可愛對他的愛,荻律心一橫,護住呂丘的後腦勺,忍著肩膀上的疼痛繼續往前跳躍。
荻律專注的巡視著周圍,沒有再發現什麼異常,嘖,藏得還挺嚴實。
這時肩膀一鬆,懷裡的半獸人開始往下縮,荻律停在一棵樹幹上,輕輕拉開呂丘頭上的布料。
半獸人的尖尖耳被布料蹭的抖了抖,雙眼合著,嘴唇兒輕啟,全然一副睡熟的樣子。
真乖~
荻律親了親那張軟軟的嘴唇兒,真好,他一臉滿足的呂丘頭上的布料拉好,再緊了緊手臂,像是抱住了他的整個世界。
慕右右雙腿落地的那一刻,第一時間看向懷裡護著的花,很好,沒有破損。
一抬頭發現白弋正盯著自己,慕右右表情一滯,掩飾般的揚起聲音,“看什麼看!我就是覺得大老遠摘的,得,得讓它多留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