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雲戈也不惱,只是憨笑著乖乖退到一旁。
去東城一事刻不容緩。
唐久和澹臺肆沒說幾句話便要出發了。
見二人翻身上馬。
澹臺肆忍不住又多言了幾句:“這些日子邊境不太平,尤其是東城的邊境距離西江國並不遠,若是發生了什麼暴亂,你要及時傳信給本王。”
前些時候西江國的大王突然暴斃。
巴顏勒在景國被澹臺肆處死後。
西江國的其餘王爺便開始爭奪王位。
此時,西江國內正亂著。
澹臺肆接到訊息,上面含糊提到松巖和自幼長大的一位王爺準備奪位。
此番,也不知會發生何變故。
澹臺肆的擔心不無道理。
唐久沉思片刻後沖澹臺肆抱拳:“王爺放心,一有風吹草動,屬下定立即讓暗衛前來通傳。”
“嗯。”
澹臺肆揚了揚下巴:“好了,不早了,你且去吧。”
城內的河邊,垂柳抽出了新芽。
唐久最後望一眼澹臺肆。
便揪起手中的韁繩。
帶著雲戈很快消失在了街頭。
此去,不知何時才能見面。
容潯捕捉到澹臺肆臉上的一抹惆悵。
踱步過去伸手握住澹臺肆的手。
“阿肆,我們回家吧,舅舅該久等了。”
“好。”
澹臺肆回握住容潯的手。
“我們回家,此去瑤州,得多備些東西。”
“其實也不必,舅舅說了,我們人到就行。”
“那也不行。”
澹臺肆放開容潯的手,伸出手臂攬住容潯。
“這是我第一次去拜訪你的家人,這禮得備的厚些,不然,你外祖該說我對你不上心了。”
“外祖若是見了你,定是歡喜的。”
容潯喜愛一個人,瞧著他什麼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