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時,嘴角邊拉出一抹可疑的銀絲。
曖昧又讓人心動。
慾望如火焰般在澹臺肆的心口滋生。
在他的胸膛久久化不開。
與澹臺肆相處久了。
有時容潯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他不好意思的擦去唇角的水光。
避開澹臺肆的雙目。
“阿肆,待事情結束後,你想做些什麼?”
“別的都不想,我就想先將你完全醫治好。”
澹臺肆心裡雖有些心猿意馬。
但也只是想想。
人還是很老實的枕在容潯的腿上。
並沒有做出什麼逾矩的舉動。
容潯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頭發;
“其實,我的眼睛恢複的差不多了,至於味覺,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複的,得慢慢來,你若是想.....”
“我不想。”
澹臺肆知道容潯想說什麼。
及時打斷。
“潯兒,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在意仕途,你不必替我惋惜。”
“可,我當時還以為,你會親自登位。”
畢竟澹臺肆當日處置汪全等人聲勢浩大。
任誰都以為他是為了皇位掃除異己。
此話說的也沒錯。
澹臺肆確實是在清除異己。
但卻是為了澹臺弈登基而清掃道路。
聽了容潯的話。
澹臺肆輕輕一笑:“我當日就和你說過,我對那位置不感興趣,我還是更願意和你相守過平淡的日子。”
他說著伸手颳了刮容潯的鼻子。
“那個位置,弈兒比我合適的多。”
聞言。
容潯輕輕一挑眉:“你是這麼想的,但當日可是把皇上嚇的不輕。”
那一日,澹臺肆清剿完汪全一行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