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肆湊到容潯耳邊:“不過岱蒙那小子方才這般挑釁我,我還氣著呢,你不許再看了。”
身邊站了許多人。
兩人視若無睹;
容潯望著前面越來越小的黑點。
心想澹臺肆竟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我現在想看也看不了了啊,人都走遠了。”
“那就更不必看了。”
澹臺肆摟著人轉身:“走吧,回府去,風似乎大了些,你可別忘了,你不能吹太久的風。”
“知道啦,我又不是面團子捏的,吹會兒不打緊.....”
兩人低頭輕語著漸漸走遠。
澹臺弈單手背在身後。
望著澹臺肆離開的背影。
慢慢垂眸。
“王爺。”
趙忍冬上前對澹臺弈行一禮:“北狄使團已離開,我們也回宮吧。”
“趙大人......”
澹臺弈有些欲言又止。
看著趙忍冬的眼神。
他嘆息一聲:“算了....沒什麼,回宮吧。”
“......是。”
趙忍冬明顯看出來澹臺弈有心事。
但他不說。
他也不好追問。
只喚來侍衛護著澹臺弈回了皇宮。
北狄使團離京後的十日。
澹臺肆如期赴約到錦繡園和汪全等大臣宴飲。
這一日。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在日頭藏進半個山頭時。
禁軍抬著汪全的屍體從錦繡園走了出來。
其餘赴宴大臣皆被貶到各個偏遠的地方。
今後;
無詔不得返京。
京師的百姓得知後。
人人惶恐。
猜測是不是又有戰亂發生了。
但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第二日。
一道旨意頒布。
瑞王澹臺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