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窮途末路。
她竟朝著裡間大喊:“王妃救命.....”
王府的人都知道容潯好性子。
一般不會重罰下人。
這種時候求容潯比求宸王管用的多。
“王妃......唔——!”
後面的話被侍衛堵回了肚子。
侍衛利落的將二人拖了出去。
屋內總算是安靜了。
但這沉默的氛圍讓人愈發的窒息。
多福不敢多言。
只從家丁的手中將茶水接過來。
半彎著腰遞給澹臺肆。
“王爺,喝口茶吧。”
澹臺肆沉默著接過放在桌上。
起身往臥房的方向走去。
經過房門時,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文喜。
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唉——”
多福不敢叫文喜起身。
只是讓人遞了件幹淨的衣衫過來披在文喜的身上。
暫時蓋住他身上鞭子留下來的傷痕。
“王爺此刻在氣頭上,我也不敢求情,等王妃醒了,你再去求王爺寬恕吧。”
“多謝多福公公。”
文喜白著臉朝多福行一禮。
“是奴才沒有照看好王妃,竟粗心的讓王妃一人去了後院,才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奴才不敢向王爺求情。”
“此事怎能全怪你?”
多福拍拍文喜的肩。
“王妃若是醒了,定是捨不得罰你的。”
說著,他的目光望向緊閉的門。
祈禱著容潯一切安好。
臥房內。
澹臺肆將被子拉到容潯的胸口處。
轉身望向商翟:“如何?”
“情況有些兇險,但好在王妃近些日子補藥不斷,否則屬下也無能為力。”
商翟擦幹淨手上的血汙:“王爺,王妃醒後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並發症,屬下先告訴您,也讓您心裡有些底。”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