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面部猙獰的沈鶴園。
澹臺肆蹲下與他直視:“有一件事,你說錯了,那玉璽對本王來說不過是塊石頭,找不找得到還真無所謂。”
他轉動著手中的劍。
劍刃與大腿骨在血肉裡摩擦的聲音清晰的傳出來。
沈鶴園忍不住疼痛。
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周圍計程車兵看的後背直冒冷汗。
都將目光直視遠方,不敢再多看一眼。”
“痛嗎?”
“.....呵,宸王就這點能耐?”
沈鶴園即使全身止不住在顫抖,但依舊嘴硬道:“當然痛,不過....臣很好奇,比起失去姝華公主,王爺和臣,誰更痛啊?哈哈哈——!”
澹臺肆雙眼一眯。
猛地將他腿上的劍拔出來換了個地方又狠狠紮下去。
“啊——!”
沈鶴園慘叫一聲。
控制不住在地上翻滾。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澹臺肆起身拍拍手。
“從今日起,本王會讓你切身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抬手一揮。
一旁的守衛立即上前將人拖下去。
望著地上的血跡。
澹臺肆深吸一口氣。
但胸口處的那股鈍痛還是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緩了緩。
他正想往大理寺去。
守在校場門口計程車兵便先朝他跑了過來。
“王爺,外面有一女子要求見您。”
“女子?”
澹臺肆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誰?”
“小的不知,那女子戴著面紗,看不清容貌。”
“知道了。”
澹臺肆收好帕子往外走。
才出校場,便看到一個身段娉婷的女子站在不遠處。
白色紗裙被風吹動著。
頭上戴著鬥笠。
將整張臉遮擋的嚴嚴實實。
澹臺肆總覺得這人有些熟悉。
他走過去還沒開口。
面前的女子便先向他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