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伺候的朝露和文喜見了。
各自交換了個眼神。
臉上是由衷地笑;
王妃的眼睛雖看不清,但好在整個人看上去不錯。
調情了一番。
容潯正打算躺一躺。
一股熟悉的香味卻突然鑽入他的鼻間。
是重陽糕的味道。
是了,重陽節才過。
眼下京師到處都是過節的熱鬧氣氛。
聽說晚上還要遊街祭祀。
容潯突然想起了姝華。
這麼熱鬧的日子,這丫頭肯不會錯過。
“阿肆,姝華呢,你不說是今晚有遊街祭祀嘛,你把她接出來熱鬧熱鬧吧。”
“.......”
澹臺肆為容潯倒水的動作僵住了。
心口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排山倒海般。
幾乎將他淹沒。
文喜和朝露慌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生怕讓容潯察覺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了?”
見澹臺肆沉默。
容潯有些不安:“怎麼不說話,是...姝華不能出宮嗎?”
“.......不是。”
回想起無念對澹臺肆說過的話————
容潯現在的身體狀況。
絕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一旦大喜大悲過度,引發舊症,怕是會給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
這樣的情況下。
他怎麼敢說實話。
澹臺肆勉強扯出一抹笑;
但容潯卻聽出他話語中的顫抖;
“阿肆,姝華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你別多想。”
澹臺肆清了清嗓音:“重陽節期間,皇家要舉行祭祀,眼下宮中能代行此事的只有姝華,這些日子,她怕是不能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