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多月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此刻,偎在澹臺肆溫暖的懷抱中。
容潯覺得睏意來襲。
但還是強撐著和澹臺肆說話:“阿肆,你今日單獨去找大師說了什麼?”
“沒什麼。”
澹臺肆輕柔的吻了吻容潯的額頭:“就是問問大師,你的眼睛何時能恢複。”
“那......”
容潯不自覺抓緊澹臺肆胸前的衣衫:“大師怎麼說?”
“大師說你的眼睛無礙,再過些時日就能完全恢複了。”
聞言。
容潯不可察覺的鬆了一口氣。
輕快的笑道:“你瞧,我是不是沒騙你,我的眼睛會好的,所以,你不用那麼擔心。”
“是啊......”
澹臺肆緊緊抱住容潯。
下巴抵在容潯的頭上。
輕聲道:“都會好的。”
他的懷抱堅實又溫暖。
容潯忍住不打了一個哈欠。
淚水沾在他長長的睫毛上。
“阿肆,宮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短期內,應該不會起戰事了吧?”
“安心,我都處理好了。”
澹臺肆伸手擦了擦容潯濕漉漉的眼角。
“困了是不是,睡吧,明日,我們回家。”
“好,許久沒回王府了,我可是想念的緊呢。”
容潯沒忍住又打了一個哈欠。
“回去後,得讓廚子做一桌我愛吃的菜才行.....”
容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
他便縮在澹臺肆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想到無念大師的話。
澹臺肆心頭一痛。
望著容潯的美好的睡顏。
他低頭在容潯的嘴角落下一個吻。
潯兒,我定會醫治好你。
第二日。
皇覺寺的山上起了濃濃的霧。
澹臺肆將容潯抱進馬車。
轉身對送行的孫醫師道:“醫師當真不和我們回京?”
“不了不了。”
孫醫師朝澹臺肆隨意擺擺手:“老夫覺得這山上的景色不錯,還想多待些時日,王爺和王妃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