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人能為他所用。
那松巖的成就,絕對遠遠高於在西江國眼下的成就。
奈何聽了澹臺肆的一一番話。
松巖面容沒有任何松動。
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宸王殿下,我是西江國人,忠的是西江,並不是某個人。”
澹臺肆沉默半晌。
“你若是顧及西江的親人,本王可將他們全部接來景國,你,投在本王部下如何?”
營帳外士兵操練的聲音將二人的談話掩蓋住。
松巖忽然垂眸一笑:“能得宸王殿下賞識,我倍感榮幸。”
說完恭維的話。
接著便拒絕了澹臺肆:“王爺,西江是在下的家,在下從小在那裡長大,有許多不能割捨的東西,怕是要辜負宸王的心意了。”
澹臺肆不解:“據本王所知,你在西江國並不受重用,你這人的才幹遠遠高於他的七個兒子,但他卻只是封你為一個有名無實的將軍,在巴顏勒這個窩囊廢手下受氣,你自己不覺得委屈?”
澹臺肆倒是十分想讓松巖投誠。
若西江失了他這名猛將。
頂多一年,他定能踏平西江國的土地。
只可惜了,看松巖這態度。
怕是不成了。
說到最後這番話,是肺腑之言。
也是為眼前這難得的人才不值。
松巖聽了他的一番話。
依舊拒絕了他。
“多謝王爺的美意,松巖恕難從命。”
“........”
沉默片刻。
澹臺肆嘆息道:“人各有志,本王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罷了。”
他換了一個隨意的坐姿:“既如此,我們就來談談兩國求和之事。”
話落。
唐久將懷裡的一張大地圖展開鋪在案上。
澹臺肆指著西江和景國的中間的一處河流。
“以這個地方為界,今後,你西江國士兵以及微生一族的人,永遠不能越過此地。”
“好。”
松巖答應的很幹脆。
甚至指著上方的一片草原。
“國主誠心想和景國求和,願意將轍麗草原奉上,以示誠心。”
一旁的唐久詫異的看了面前的松巖一眼。
澹臺肆但笑不語。